他一下跌坐在地,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審視起此時自己的這個狀況,總體感覺,還不算差,還行,挺可以。
還挺可以!
“咳……”
“果然老天爺,還是很講情分的?!?/p>
“原來是這樣……”
“只有發(fā)動這個術的人,才能觸動那個‘圣’字,讓這個儀式真正的完滿。”
“從而居于審判者的位置?!?/p>
“這個,應該是西方光明教的禁忌之術吧?”
“厲害厲害……”
“這都能搞過來……”
“厲害厲害……”
張?zhí)熘囈簧砝仟N地爬起,望著著一片狼藉的殘余,這個地方,也不知道是個什么地方,但感覺不管是哪里,都快要接近崩潰了,想來不需要多久,就會化為一片混沌,或者歸于虛無。
“我還是不怎么了解自家的三位祖宗??!”
很是感慨地看著眼前的意一切,一邊對著自家的三位祖宗產(chǎn)生了更多的認識,而詭異的是,這種所謂的深入認識,是一種全新的陌生感,宛如在重新打量一個人,一個面孔還算是有親切感的陌生人。
“唉,好像……”
“太祖皇帝還在世的時候,他們那一代的強者,都去西方搞了不少好東西啊”
“像楊延昭那老東西,就不知對光明教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到現(xiàn)在,都還掛在人家的凈化序列之中……”
“是排在第一位的窮兇極惡?。俊?/p>
“厲害厲害……”
“不會是,命運塔羅牌吧?”
“也不會啊,塔羅牌,就我知道的,那個時代的老一輩人物,有好幾位都得到過,其他人怎么沒有這個待遇?”
“如果真是命運塔羅牌,不管楊延昭搞到了哪一張,都不可能比王公手中的愚者之牌要更加強大和震撼的了……”
“愚者之片,是起始牌,一般代指命運的起始,一切的源點。”
“應該不是塔羅牌。”
張?zhí)熘嚀u搖頭,沒有頭緒,但對于楊延昭的興趣,也適時相應地多了一點,通過這一個術法而展現(xiàn)出來的這一場儀式,他對于西方的力量體系已經(jīng)有了一個直觀的感受了,不敢小覷。
雖說,他以前就沒有怎么貶低,但總歸還是不怎么過多的在意。
這一回,是有些不一樣,多少有些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