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燭剛才心里想著茅山的根底,想到了是龍虎山的一個旁枝,故而福至心靈,想到了這個可能……
龍虎山到底還有沒有留存于世的張姓嫡脈于被驅(qū)趕而出的故地里?
在東大陸這么一片廣闊的大地上,難道就沒有一個兩個的漏網(wǎng)之魚嗎?
這個問題,他曾經(jīng)想過,但想了也白想,他知道的信息太少了,連個分析都做不了,更談不上推導了,也就不可能有答案……
而現(xiàn)在,聽面前的這位道人說起他的觀察和看法,一下子就覺得這位妖道很有可能是,曾經(jīng)免遭橫禍,得以幸存的龍虎山張姓……
或者,是那些幸存者的血脈后人……
“嗯……”
“很有意思的假設……”
“但應該不可能……”
說著,道人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向小道士,頓時讓小道士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感覺在那道目光下,他像是被里里外外看透了……
好似對方的目光可以看穿他的肺腑……
“倒是你將貧道的來意說了個通透……”
“小道士,看來,你也知道龍虎山?”
“嗯,應該是了……”
“你出身鏡花園內(nèi)的帝陵觀,倒是不像外邊那么忌諱談及龍虎山……”
“龍虎山,畢竟是道教的祖庭么……”
“就這么點時間,就想讓人忘記,乃至要忘得一干二凈……”
“怎么可能……”
小道士頓時寒毛炸起,并非是因為擔憂對方懷疑到自己的出身,而是那個口吻中,不明顯也含蓄地彰顯出一股子嘲諷……
而這股嘲諷的指向,貌似是對準趙方天的!
趙方天,在這個地方,他就是天啊!
他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