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yè)后直接轉(zhuǎn)了行,不再做獸醫(yī),去了a市一所大專當老師。
去年夏天,他回到了我所在的s市,找了一份生物公司技術(shù)顧問的工作。
我們正式同居。
前段時間,他向我正式求了婚。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和視頻里的時間點對的上。
而視頻里提到的去年圣誕節(jié),我也有印象。
那天,大雪阻斷了所有交通,而邱澤言卻告訴我他要加班。
我當然不信,這么惡劣的天氣,有哪個公司會這么不人道。
我出去找他,卻在路上摔了一跤。
下體流出了鮮血,染紅了皚皚白雪。
是路人將我送去了醫(yī)院,我才得知自己已經(jīng)懷孕兩個月。
兩個月前,我和邱澤言酒后追求刺激,在沒有安全措施的情況下做了一次。
盡管我及時服用了避孕藥,也還是中了招。
我還不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他就已經(jīng)消失在了我的生命里。
而那天,邱澤言的手機始終無法接通。
他才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醫(yī)院,抱著我求原諒。
他給的解釋是:“冉冉,我不小心在公司睡著了,孩子我們還會有,只要你不離開我?!?/p>
如此拙劣的借口,我當時竟然信了。
時間線來到現(xiàn)在,我看完視頻,立馬給邱澤言打去了電話。
電話一直沒有接通。
我給他留言:“邱澤言,如果你不立馬回信,我們就結(jié)束?!?/p>
兩分鐘后,他果然回了電。
電話里,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冉冉,怎么了,我剛剛睡著了?!?/p>
又是這個理由。
可這一次,我不會再相信。
我語氣平靜:“每一次加班你都在睡覺,你老板不會生氣?”
邱澤言尷尬地笑了笑:“偶爾打個盹沒關(guān)系的,老板不在意?!?/p>
我悶悶地“嗯”了一聲。
隨后又說:“今晚還回來嗎?”
“不回來了吧。”邱澤言有些猶豫,“今天工作還挺多的,冉冉,你乖乖睡覺。”
我還想說什么,卻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一聲細不可聞的悶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