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裴臣愣了一下,不知道他怎么又給自己安上了罪名。
溫向燭錯開視線,盯著眼前喝了一半的酒杯:
“你今天說問我要是榜一大哥要求我脫衣服我會不會也脫這個問題……”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有勇氣把話說出口一般:
“其實是不相信我,覺得我見錢眼開,會為了錢出賣自己的肉體,是嗎?”
說完這些話,他抬起通紅的眼眶看著裴臣。
裴臣觸到他的眼眶時,心臟猛地一刺,暗暗嘆了一口氣,果然誤會了。
裴臣有些無奈,看了一眼他從抓著自己的手變成了和自己十指相扣,沒有說什么,而是道:
“所以你是因為這個才來喝酒的?”
溫向燭點點頭,看上去有些可憐。
裴臣解釋道:
“我說那些話沒覺得你會出賣自己的肉體,我只是想讓你多一份戒備心,不要什么都相信?!?/p>
溫向燭眨了眨眼睛,道:
“真的嗎?”
裴臣點點頭
溫向燭終于放心下來,輕聲道:“沒有討厭我就好。”
說完他猛地松開了裴臣的手,沖到了oga洗手間吐了起來。
等他再出去,裴臣沒有再讓他喝酒,而是把他架出酒吧,塞進了磁浮跑車里。
裴臣看著醉得厲害的溫向燭有些頭疼,怎么見風之后醉的更厲害了一些。
他本來是讓溫向燭坐在后座,他自己在開車。
但是開了一半卻發(fā)現溫向燭在后座,腦袋隨著車身的顛簸到處亂撞,時不時發(fā)出呼疼的聲音。
裴臣到底聽不過去,把車調成自動駕駛模式后鉆進了后座,把人摟進了懷里。
溫向燭比他高身材也比他健碩,把他抱進懷里說實話裴臣覺得有些不舒服。
太重了。
但是很顯然溫向燭卻沒有這個自覺,他恨不得把腿都架到裴臣的身上去。
裴臣還不能說什么,怕這只敏感的大兔子又自己難過。
然而懷里的人并不安穩(wěn),鼻腔在他身上輕嗅著,溫熱的鼻尖來到他的頸側。
裴臣呼吸一緊,身上起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他微微推開溫向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