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向燭打了個哈欠:“跟你說了,睡不著就去主臥?!?/p>
裴臣掐著他的后頸,讓他轉(zhuǎn)了過來,笑著道:
“就這么不愿意跟哥睡?”
裴臣的手指上有繭子,掐在后頸有些癢,溫向燭躲了躲,道:
“兒童房的床小,擠著不舒服。”
裴臣收回了手,這就是不愿意和自己睡的意思。
可能是易感期又要來了,裴臣的情緒一會高一會低。
現(xiàn)在更是低到了谷底,十個月沒有得到安撫,他其實也在不安,除開不安,他還有些生氣。
這一個多月,他一直拿熱臉去貼冷屁股。
很挫敗,也很難過。
不知道過了多久,裴臣笑了笑,坐起來下了床,道:
“那我回主臥睡了。”
裴臣睡不著,站在陽臺上抽煙。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抽了,猛地抽一會,頭有些暈。
明明溫向燭就在自己的身邊,但是裴臣就是無比的懷念沒失憶前的他。
他一直坐到了天亮,指揮府又熱鬧了起來。
裴臣走出了臥室,走到兒童房,從溫向燭懷里抱過溫序。
他才抱過去,溫序就一陣哇哇的哭。
他手忙腳亂的把溫序還給溫向燭,溫向燭用一點信息素安撫著溫序。
很快溫序就不哭了。
老子不讓他親近,小子也不讓他親近。
就都這么不喜歡他?
裴臣踱步走到溫向燭跟前,賤嗖嗖的道:
“什么時候也給我你的信息素啊?”
溫向燭愣了一下,而后鬧個大紅臉,抱著孩子稍稍走遠:
“孩子面前,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