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清楚這個兔子在想什么。
裴臣接過水杯后溫向燭笑了笑,然后又有些難受一般臉色微微一變,沖進了洗手間抱著馬桶吐了起來。
裴臣剛走進去,就被溫向燭趕出了洗手間,還把門反鎖了,說是吐的樣子不好看。
幾分鐘后溫向燭才從洗手間出來,臉上掛著水珠和白皙臉色把他紅腫著的嘴唇襯得十分明顯。
裴臣的輕咳了一聲,看著溫向燭,道:
“快去睡?!?/p>
溫向燭靠在門框上,眼底滿是雀躍:“大校今天晚上留下來嗎?”
裴臣想到被襲擊了的鳳靈,怕萬一那個怪物闖進地下城,點點頭:
“太晚了,我今天借你客廳睡一下?!?/p>
溫向燭的眼神亮了起來,嘟囔著道:“那我今天晚上不睡了?!?/p>
說完一屁股坐在了客廳的地上,將頭放在茶幾上,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裴臣。
裴臣并沒有坐到沙發(fā)上,而是拉過一把膠椅坐了下來。
他有點怕溫向燭要是又像在車里一樣毫無預(yù)兆的吻上來。
然而他還是太高估了溫向燭,就算他坐到離他遠一些的地方,他還是磨蹭了過來,想要索吻。
裴臣無奈的伸出手捂住他的眼睛,嘴角情不自禁的勾了起來:
“你是一個oga,矜持點?!?/p>
溫向燭沒有回答,裴臣只覺得掌心被他的睫毛一下又一下的掃過。
溫向燭跪在地上一步一步的挪到裴臣的腿邊,將腦袋放在他大腿上,聲音帶著酒氣:
“大校好好聞……”
裴臣身體一僵,鼻腔嗅了嗅,卻沒有聞到什么,自己的身體也很正常,并沒有進入易感期。
他稍稍放心了一些,忽然想到溫向燭能免疫他的信息素,他又覺得自己的擔(dān)心有些多余。
腿上的兔腦袋很久都沒有動靜,裴臣垂眸看了一眼,他睡著了。
睡夢中的人似乎睡得并不安穩(wěn),眉頭緊緊的蹙著。
裴臣伸手撫平他眉間的褶皺,夢見了什么這么難過?
過了一會,溫向燭突然拉住了裴臣的手,聲音有些顫抖:
“別打了,疼……”
裴臣腿上的人在說夢話,但還是沒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