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一晚上把我軍銜都翻出來了,這下相信我是你老公了?”
“我沒覺得你造假,”溫向燭走了過去,把裴臣夾起來,放到餐桌上,“先吃飯。”
裴臣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餐桌上坐著了,他愣是沒搞明白,自己是怎么被放過來的。
溫向燭的兔子又出現(xiàn)了,裴臣抱著它,老老實實的吃飯。
吃了幾口,他放下筷子:
“守犯人吃斷頭飯???”
溫向燭沒搭理他,就是一直盯著裴臣。
裴臣被他盯得渾身發(fā)毛:
“別看了,我坦城。”
溫向燭:?
坦誠什么?
裴臣:“16,4?!?/p>
溫向燭先是一愣,而后面紅耳赤:
“你腦袋里全是什么廢料?”
“就這你都知道什么意思,你清高?!迸岢监偷?。
溫向燭抿著嘴唇看著裴臣:
“你跟不熟悉的人都是這么說話的嗎?”
“哪門子不熟悉?才夸你上道,就這樣是吧?”裴臣道。
溫向燭不高興,他對于裴臣的記憶就像狗舔過的盤子一樣干凈。
只覺得裴臣真的是一個好不正經(jīng)的一個人。
他以前怎么會同意和這種性格的alpha在一起?
裴臣不知道他腦袋里離譜的想法,后知后覺的揶揄道:
“吃自己的醋啊小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