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漠地看著他:
“讓開。”
“我不!”
他死死抓著車門:
“我知道你還愛我,你和秦墨只是演戲?qū)Σ粚Γ俊?/p>
“你只是想報復(fù)我對不對?”
我笑了:
“周予安,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把感情當(dāng)兒戲?”
他愣住了。
我降下車窗,一字一句道:
“聽好了,我現(xiàn)在,喜歡的是秦墨。”
第二天,財經(jīng)頭條炸了。
“秦氏集團掌權(quán)人秦墨與沈嵐月共赴晚宴,舉止親密!”
配圖是秦墨替我披上外套的瞬間,他低頭看我,眼神溫柔得能溺死人。
而角落里,周予安面色慘白地站著,手里還攥著那束早已凋謝的白玫瑰。
當(dāng)晚,秦墨送我回家時,在樓下輕輕抱住了我。
“嵐月。”
他低聲問:
“我可以追你嗎?”
我抬頭看他,月光下他的輪廓格外清晰。
“好啊?!?/p>
我聽見自己說。
不遠(yuǎn)處,一道身影踉蹌著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