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嬌氣鬼?!敝鹘套焐线@么說著,語氣里卻聽不出一絲一毫的責(zé)備。
他嘴上罵著,行動卻很誠實。
他微微直起身,一只手托住她纖細(xì)的腰,另一只手抬起她挺翹的臀部,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然后,他將她剛才脫下來的、還帶著她體溫的修女服墊在冰冷的桌面上,才重新將她放了上去。
柔軟的布料隔絕了冰冷的觸感,讓歲拂月稍微舒服了一些。
但還沒等她緩過神來,新一輪的折磨又開始了。
主教用修長的指尖,將那些因為剛才的玩弄而掉落的玫瑰花瓣,一片一片地緩緩?fù)七M(jìn)了她緊致shi潤的穴口里。
冰涼的花瓣一接觸到溫?zé)岬难ㄈ猓图さ脷q拂月渾身一哆嗦,xiaoxue也不受控制地收縮了一下,試圖將這異物排出。
但主教的手指卻緊隨其后,探了進(jìn)去。他的手指在里面不輕不重地攪動著,感受著那些花瓣被溫暖的肉壁包裹、擠壓,也感受著那些柔軟的肉褶是如何在他的指尖下顫抖、收縮。
“小嘴巴這么能吃?咬得這么緊?”他低頭,看著自己被吞沒了半截的手指,和那被撐開后不斷泌出愛液的穴口,聲音里充滿了情欲的沙啞,“一會兒我chajin去,是不是也要這么死命地咬住我的roubang?”
小修女被他這下流無恥的話語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用那雙含著淚水的大眼睛無助又憤恨地瞪著他。
這種眼神非但沒有讓主教退縮,反而更加激發(fā)了他內(nèi)心深處的施虐欲。
他終于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然后扶著自己那根早已忍耐到極限的、又粗又長的深紅色roubang,對準(zhǔn)了那片狼藉。
碩大的龜頭猙獰地抵在還在向外吐著花瓣的穴口,他惡意地碾磨著,將那些脆弱的花瓣碾成了殷紅的花汁,混雜著她不斷流出的愛液,將整個穴口都染上了一層艷麗的色彩。
他借著這些shi滑的汁液,腰部猛地一沉,沒有任何預(yù)兆地,將自己滾燙的欲望輕而易舉地插了進(jìn)去。
“疼……嗚嗚……”前所未有的撕裂感和脹痛感瞬間席卷了歲拂月,她痛苦地哭喊出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
主教被她突如其來的緊致包裹得倒吸一口涼氣,那是一種幾乎要將他靈魂都夾碎的極致快感。
他低頭看著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看著自己猙獰的xingqi是如何一寸寸沒入那片緊致的溫床。
他聽到她的哭喊,看到她脆弱的神情,內(nèi)心的施虐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但他卻彎下腰,用一只手溫柔地托住她不堪一擊的后腰,低聲調(diào)侃:“小嬌氣鬼,就會喊疼。”
他俯下身,再次吻住了她還在抽泣的嘴唇,用舌頭安撫性地舔舐著她的口腔,像是在哄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與此同時,他埋在她體內(nèi)的巨物也開始緩慢地抽插起來。
他耐心地開拓著那條緊致而shi熱的甬道,每一次的進(jìn)入都極盡研磨,每一次的退出都帶出更多的水聲。
他一邊用這種溫柔的行動哄著她,一邊又用最原始的占有方式操弄著她,讓她在那又痛又麻的奇異感覺中,漸漸迷失了自己。
疼痛開始逐漸變?yōu)楦悠婀值母杏X,一種歲拂月形容不上來的感覺。
奧古斯特一邊抽插一邊揉著她的奶子,又酥又麻的感覺從交合處擴(kuò)散開。
他操弄得很狠,卻又會在歲拂月皺眉頭時溫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