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ochao的余韻如同退潮后的海浪,在兩人緊密交纏的身體里緩緩流淌。
奧古斯特主教粗重地喘息著,將滾燙的額頭抵在歲拂月汗shi的頸窩,感受著她身體內部因為剛剛的沖擊而產生的細微痙攣。
那是一種極致的溫存,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滿足。
他從未體驗過如此激烈的情感,仿佛過去三十二年嚴苛刻板的人生,都只是為了在今夜,在此刻,被這個漂亮的小修女徹底點燃,焚燒殆盡。
他忍不住收緊了環(huán)在她腰間的手臂,像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就在這短暫的、屬于勝利者的沉醉中,他順勢將懷里已經癱軟如水的女孩翻了個身,讓她趴伏在一片狼藉的書桌上。
這個姿勢讓她渾圓挺翹的臀部高高撅起,那被蹂躪得紅腫不堪,還微微翕張著吐出白濁液體的穴口,在燭光下顯得yin靡又可憐。
主教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剛剛平息下去的欲望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歲拂月小口小口地喘著粗氣,渾身沒有一絲力氣。
她的意識還漂浮在情欲的浪潮里,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還殘留著被粗暴愛撫過的刺痛和酥麻。她下意識地仰起頭,試圖尋求解脫,朦朧的視線卻意外地穿過窗欞,落在對面那面墻上。
月光如水銀般傾瀉而下,恰好照亮了那面平時總是被厚重黑布遮蓋的墻壁。
不知道什么時候,那塊黑布被移開了,墻上展露出的景象,讓歲拂月混沌的大腦瞬間清醒,瞳孔因為極度的驚駭而驟然收縮。
那是一整面墻的畫像。
畫中人,全都是她。
有她跪在圣壇前,雙手合十,虔誠禱告的樣子;有她在花園里,和其他修女低聲說話,嘴角帶著淺淺笑意的樣子;有她在餐廳里,小口小口吃著面包,腮幫子鼓鼓囊囊的樣子;甚至還有她躲在角落里,偷偷打瞌睡,口水都快流下來的樣子……
每一幅畫都栩栩如生,仿佛要將她的每一個毛孔,每一根發(fā)絲都復刻下來。
就在她因為這驚人的發(fā)現而心神巨震之際,一個冰涼的吻,輕輕地落在了她又圓又軟的臀瓣上。
奧古斯特的唇帶著shi漉漉的觸感,透著他與生俱來的冰冷。
“很驚訝?”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從她身后傳來,一只手從后面伸過來,握住了她因為恐懼而冰冷僵硬的手,十指相扣。
他貼著她的耳朵,低聲說,“只注視著我吧,歲拂月。忘掉外面那些骯臟的螻蟻,只看著我,只屬于我?!?/p>
強烈的求生欲和對自由的渴望,在這一刻壓倒了所有的恐懼和羞恥。歲拂月幾乎是出于本能地開始掙扎起來,她扭動著身體,試圖擺脫男人的禁錮。
“那個……我想上廁所……”她慌亂地找了一個最蹩腳的借口,聲音因為緊張而發(fā)顫。
主教似乎沒把她的掙扎放在心上,另一只手甚至還帶著安撫的意味,輕輕揉了揉她平坦柔軟的小腹,語氣里帶著一絲慵懶的縱容:“嗯?!?/p>
“我說我想上廁所!你放開我!”歲拂月的聲音陡然拔高。
主教的動作頓了一下。他似乎有些意外她會如此激烈地反抗。他抬起頭,灰藍色的眼眸里閃過一絲陰沉。
“在這里尿吧?!彼淅涞卣f道,語氣里的那點縱容消失得無影無蹤,“尿在桌子上,或者……尿在我的身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