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可是號(hào)稱‘萬里獨(dú)行’,江湖上誰不知他輕功了得,這么多年抓他的人不計(jì)其數(shù),可他依舊逍遙,足見功力深厚。
“你看他臉上的青記,應(yīng)該是真的?!?/p>
田伯光兇名在外,他的特征也十分明顯,就是左額上的青記。
“你們不知道,這輛囚車是從恒山派和華山派所在的客棧出來的?!庇性缭缇透S囚車的人解釋。
“那便是真的了?”
“前幾天剛傳出田伯光欲輕薄恒山派弟子的消息,如此說來,定是恒山派的定逸神尼抓的?!?/p>
“華山派的寧女俠應(yīng)該也出手了,僅憑定逸師太一人,田伯光想逃恐怕也攔不住?!?/p>
有見識(shí)的老江湖開口。
“既是五岳劍派的寧女俠和定逸師太一齊出手,那就做不得假了。”
“恒山派是出家人,怎么出手這般狠辣,竟是割了……”
說話那人不由看向囚車,只見田伯光被剝的精光,身上不著片縷,下面空空蕩蕩一片血漬。
“那田伯光壞事做盡,專作采花惡行,如今可謂罪有應(yīng)得,恒山派掃奸除惡替天行道,做得好。”有正義感爆棚年輕江湖人稱贊出聲。
“唉,想這田伯光何等威名,橫行江湖這多年,誰人不知,若是小心謹(jǐn)慎些,定能繼續(xù)逍遙下去,只可惜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實(shí)在時(shí)運(yùn)不濟(jì)。”
“兄臺(tái)此言何意啊,竟是替那田伯光惋惜?”
“只是感慨?!?/p>
“感慨什么,難不成你覺得那田伯光不該被抓?”
“非也非也。”
“我聽你語氣羨慕,莫非你也想行那田伯光采花惡事?”
“誤會(huì)誤會(huì)?!?/p>
“此人一臉淫相,定也不是好人。”
“不錯(cuò),也許他和田伯光是同黨。”
“啊,我突然想起家中老母即將臨盆,先去也~”
“想跑,若今天你不去那象姑館與田伯光自證清白,就別想走。”
“什么?可我沒有龍陽之好,起不來啊?!?/p>
“起不來?呵,弄點(diǎn)春藥你就起來了?!?/p>
“不要啊~”
囚車走的極為緩慢,還足足繞了廣信府一圈,直到日落時(shí)分,才停在城西的象姑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