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傾羽的唇很柔軟,帶著微涼的觸感,仿若夏日清涼的泉,又似天上綿軟的云。
蕭婉昀親得動情,只覺得不夠,根本忍不住與他的親近。
慕傾羽亦很動情,可他想起徐瑁之的醫(yī)囑,忙微微推開了蕭婉昀。
“陛下?”
蕭婉昀方才心里感觸,此刻又正在動情處,臉上早已沾滿了淚,就這么猝然被推開,著實有些傷心。
“昀兒,今晚不可!你的身子康復之前都不可。”
“陛下,可是昀兒”
蕭婉昀羞于啟齒,可著實忍得難受。
慕傾羽輕輕將她臉上的淚吻去,蕭婉昀得了安慰,終是平靜了一些。
“乖!昀兒,為夫亦不舍得你難過,可你的身子會受不住的。
太醫(yī)說你這段時間一定要小心調養(yǎng)。
這夫妻之禮,萬不可輕率。
你轉過身去,為夫抱著你睡,可好?”
“嗯”蕭婉昀終是勉強地應了,乖順地轉過身,貼進了慕傾羽的懷抱。
然后,周身很溫暖,她被那股令她沉醉的香味包裹著,漸漸地入了夢。
翌日她醒來時,窗外已天光大亮。
她身邊卻空蕩蕩的,她一時心驚,便坐了起來。
“娘娘,您醒了!”齊福兒早就候在了殿內。
“陛下呢?”蕭婉昀著急問道。
“早起去上朝了啊!”齊福兒被問得很是奇怪。
“娘娘不知嗎?”
蕭婉昀微微舒了口氣,臉色有些尷尬,自己當真是病糊涂了。
又或者這兩夜的溫存和親密,自己太過依戀慕傾羽,醒來不見人,心里便本能地發(fā)慌。
“陛下何時起的,本宮怎的一點都不知曉?”
蕭婉昀驚訝于自己竟會睡得這般沉。
齊福兒意味不明地笑道:
“娘娘不知,陛下起身時,動作有多輕。
還不許奴婢們鬧出一丁點動靜,生怕吵醒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