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岳正急得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便見徐瑁之從內(nèi)殿出來,忙和璃月圍了上去。
“徐太醫(yī),父皇如何了?!眼下可蘇醒?”慕凌岳著急地問。
徐瑁之都顧不上行禮了,一臉的擔(dān)憂和無奈。
“陛下這是急火攻心之癥?。”菹陆袢帐芰耸裁创碳??!
老臣之前便未同意陛下理政,這病切忌情緒波動起伏。
老臣又非神仙,遇到陛下這般不配合的病患,能奈如何?”
“是是是!孤都知曉,徐太醫(yī)這么多年照顧父皇身體,屬實(shí)不易。
可事已至此,徐太醫(yī)就先消消氣,莫發(fā)牢騷了,先告知孤,父皇身體到底如何了?”慕凌岳委實(shí)更著急了。
徐瑁之重重地嘆了口氣:
“上天眷顧,暫時無礙,若有大事,老臣此刻還有力氣與太子說這番話嗎?!
可陛下的身子經(jīng)不起折騰,若有下次,老臣怕不敢想今日這般好事了!
陛下服了藥,尚需過一會兒才能醒來?!?/p>
璃月聽徐瑁之說的這般嚴(yán)重,一時更嚇壞了,聲音都帶了明顯的哭腔。
“徐太醫(yī),父皇怎會犯病的?他今日為何這般生氣?”
徐瑁之見璃月快急哭了,忙和緩了不少。
“公主莫急,陛下這會兒,暫時無礙了。
至于陛下為何氣急攻心,您怕是只能問太子殿下了,老臣也想知道!”
說著,徐瑁之有些不滿地看了看慕凌岳。
“哎!徐太醫(yī)就見諒吧!”慕凌岳無奈道,“您照顧父皇身子這么多年,還不了解父皇脾性?
能讓父皇氣急攻心,除了事關(guān)國政,還能為何?
孤正覺得頭疼萬分,眼下的事,真不知該如何勸慰,才能令父皇寬心啊!”
慕凌岳說著,當(dāng)真是滿臉的憂愁,那神情任誰看了都明白,他此刻委實(shí)不知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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