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向林靜淑整整學(xué)了五日的畫,終于畫出了一幅,她自己很滿意的驚世駭俗之作。
她畫完便得意地交給師傅鑒賞點評了一番,林靜淑什么也未說,被嚇了一跳后,只一個勁地掩口而笑,最后勉強地鼓勵道:
“不錯不錯!月兒沒有結(jié)束,請!
“月兒,你怎會想起畫這么一只牛送給為父的?”
慕傾羽一時忍俊不禁,卻實在不明白,璃月為何要送他這么一只怪異的牛。
璃月剛完成這幅畫的時候,已經(jīng)被林靜淑笑話了許久,這會兒一點也不覺得生氣和難堪,看到慕傾羽開懷,反而很高興。
“因為父皇屬牛啊,孩兒想要父皇身體安康,長命百歲!
不對,是萬歲!所以便想到畫一只牛送給父皇!”璃月自得地回道。
“是嘛?!好!月兒孝心可嘉,為父甚感欣慰!”
慕傾羽此番不吝夸贊,卻如何也忍不住笑意。
他又對著畫端詳了片刻,突然覺得很不妥。
“月兒,你這畫得不是舐犢情深嗎?小牛犢呢?!”
慕傾羽一邊對著畫尋小牛犢,一邊問道。
璃月不緊不慢地將畫軸往上攤了攤,指著靠近畫卷尾端的位置。
“喏!它在這兒!”
原來,這是一幅豎版的畫,璃月的本意是,要畫一只躺在地上的小崽子。
可她不會作畫,亦不會布局,所以那只小牛犢不只畫得小,還縮在畫卷底端,看著很是委屈。
至于要完全表現(xiàn)出“舐犢情深”的意思,畫一只伸著舌頭正在舔舐幼崽的老牛,那委實是在為難璃月了。
她連牛的模樣都畫不像,沒個十年八年的功夫,如何能畫一幅像樣盡意的畫出來?
“哦!這只小寶貝在這兒??!
可憐它被老牛狠心地踢到角落去了!呵呵呵!”
慕傾羽再看下去,真的擔(dān)心自己的肚子會笑破。
他今日賞這幅畫,委實費了大勁,若不是璃月在一旁解讀,他還真一時看不懂呢!
他壓著笑意仔細看那只小牛犢,總覺得這小牛犢說不出來的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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