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兒明明就是不高興了?!蹦絻A羽笑著將她往懷里攬得更緊了些。
“悠兒已經(jīng)去了七八年了,你怎的與一個離世這么久的人計較?…”
慕傾羽并不生氣,反而循循善誘地勸慰道。
這態(tài)度讓蕭婉昀有些意外,便忍不住問出了心里憋了很久的話。
“陛下,您一定很思念先皇后吧?
可是因為太過思念,愛而不得,才要了昀兒?…”
慕傾羽聽了這話,眼睛瞬間睜圓了些。
蕭婉昀若這般想,便不單單是吃醋了。
那自己與她這般肌膚相親,又成了什么?
自己是色令智昏,隨意找個順眼的贗品嗎?
慕傾羽有些不悅:“你怎會這般想?悠兒走的時候,朕如何也想不到今生會遇見你。
你是在外頭聽了多少朕與悠兒的往事,竟然如此揣測朕的心意?”
“臣妾…臣妾失言!…”
蕭婉昀見慕傾羽似乎動了氣,有些慌亂地想要告罪。
“罷了!…昀兒慌什么?咱倆身在寢殿,連床榻都未下。
此刻只有夫妻,哪兒有君臣?為夫又何曾怪你了?…”
慕傾羽又怎會舍得與她生氣。
“昀兒不該惹陛下生氣的…”蕭婉昀歉疚地回道。
慕傾羽微微嘆了口氣:“朕未生氣,只是沒想到,你既如此看重與朕的情意,心里怎會這般想?
你想知道朕與悠兒的事嗎?朕并沒有什么不可與你言講。
只是你今日聽過之后,旁人的話,日后一句也別聽。
因為他們多半是拿此事當(dāng)消遣,定然在胡說八道。”
“嗯…”蕭婉昀順從地點了點頭。
慕傾羽見她這般乖巧,微微一笑,復(fù)又在她額上親了一下。
“朕與悠兒五歲便認(rèn)識了,朕開蒙早,悠兒是何太傅的幼女。
悠兒性子活潑,一日隨何太傅進(jìn)宮,與朕玩得甚是開心。
朕幼時頑皮不喜讀書,天天都盼著悠兒進(jìn)宮陪朕玩。
太傅不允,朕便懈怠,不好好進(jìn)學(xué)。
太傅為了哄朕念書,竟真的三天兩頭地將悠兒帶來上書房,伴朕一起進(jìn)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