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瑁之同時切著璃月雙手的脈,許久,臉上的表情由驚訝變得鎮(zhèn)定。
璃月看得一愣一愣的,也不敢多問。
而后,徐瑁之又讓璃月張嘴,讓他檢查了一遍口腔的情況。
璃月不知他檢查什么,自己的口齒很好,因從小沒有點(diǎn)心糖果吃,自己一顆蛀牙都沒有,牙口倒是格外的好。
徐瑁之檢查了許久,最后給慕凌岳一個肯定的眼神,然后對璃月道:
“姑娘體質(zhì)尚不錯,今日雖有些著涼,但身體無大礙。
稍后喝一些姜茶驅(qū)軀寒便好!”
“我就說我沒??!”
璃月很是不屑,被他這般折騰了許久,她還以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癥呢,沒病都給他嚇出病來了。
慕凌岳的神情這才徹底放松。
徐瑁之替璃月診治完,便推說自己有事,先行離開了。
留下璃月單獨(dú)對著慕凌岳,她一時有些緊張。
“林公子,您找小女到底所為何事?您今日真的很奇怪,有話您就直說吧!”
璃月的耐心實(shí)在耗得差不多了,只覺得他和方才那個老頭,都神神叨叨的。
“璃月姑娘,你眼下可還有別的親人?”
璃月?lián)u了搖頭:“我阿娘上個月剛?cè)ナ懒?,我沒別的親人。
您問這個做什么?”
“那你阿娘臨終前,可對你說了什么?!”
慕凌岳期盼地問,他覺得齊福兒定不會讓她對自己的身世絲毫不知。
璃月緊張又害怕,心里有些發(fā)慌,語氣便也沒那么好了。
“我阿娘生前天天與我說很多話,你想知道什么?!”
“比如”慕凌岳被她沖得有些難以啟齒,“比如她可曾對你說,你并非她親生的,你的生母另有其人之類的話。”
璃月一聽,心里似乎意識到一些什么,齊福兒臨終前的話,似乎一下子都在她的耳邊回響了一遍。
可她什么都不想承認(rèn),心里本能地反感和害怕。
眼前這個男子,她也不知他到底是誰,與自己又有什么關(guān)系,對自己到底是善是惡。
自從齊福兒去世后,夜深人靜時她不是沒想過自己的身世。
可她想來想去,只得出一個結(jié)論,那個皇宮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不然,她的生母當(dāng)年怎會被害得這么慘,以至于生下自己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