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煜瞪了一眼冒冒失失的樂安,貼心地輕拍了一下璃月的背。
璃月忙起身,有些慌亂地擦著臉上的淚。
“愣著做什么,還不將本殿的藥端來!”
司景煜強作鎮(zhèn)定,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似的吩咐道。
“哦!殿下快趁熱將藥服了吧!”樂安這才回過神來。
璃月卻并未覺得有多不自在,北宸的皇子中,有資格與她匹配的,她都見過且很熟了。
她從那日在這座寢殿醒來,便在心里給自己選定了夫君的人選。
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與景司煜這般親近了,之前兩次遠比這次親近得多,第一次甚至讓她誤以為自己被輕薄了。
方才她雖是在司景煜懷里哭了一場,此刻心情卻是莫名地暢快。
似乎方才的親近,正是司景煜接受自己心意的表現(xiàn)。
她知樂安是司景煜可信任之人,她才不在乎被他撞見方才的境況呢。
“樂安,將藥給本宮便好,你今夜辛苦了,先去外殿歇著吧!”
璃月開心地吩咐道,眼角的淚尚未干,臉上卻已掛著笑意。
“哦是!有勞公主!”
樂安簡直有些不知所措,將手里的藥交給璃月,便呆愣地退出了內(nèi)殿。
他遠離了方才的尷尬,才后知后覺地笑了出來。
他是真沒想到,他的殿下還有這等艷遇,這福氣來得委實太快了些。
司景煜瞥了一眼璃月,未再斥責(zé)她,眼里卻多了一分寵溺。
“今夜月兒才是真的幸苦!
堂堂婉瑤公主,竟做起伺候人的活計來了?!?/p>
司景煜服過退燒藥,熱度退了幾分,手上有了力氣,語氣里帶著幾分調(diào)侃,接過了璃月手上的藥。
璃月沒再堅持,心情卻越發(fā)地暢快了。
“春華說,月兒那晚昏迷,景煜哥哥對月兒很是關(guān)心照顧。
眼下你病了,換月兒來照顧也是應(yīng)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