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只知道那日嚴彪剛押送完一趟軍糧回京,他是現(xiàn)任的押糧官,柳大人出事后,便是由他頂替押送軍糧的。
而嚴彪背后的靠山,是褚氏。”
“孤知曉了,此事還需詳查?!蹦搅柙廊粲兴嫉馈?/p>
“十四年前正是西北邊境戰(zhàn)事吃緊的時候,當年柳大人押送的軍糧,定是押送給蕭國公的。
當年,正是月兒的外祖一家鎮(zhèn)守在西北邊境。”
“那此案可與外祖一家的冤案有關?”璃月好奇又驚訝地問。
“尚沒有證據(jù),孤只是在懷疑。
據(jù)說當年蕭國公與二位將軍被困木鐸城,城中糧草已然耗盡。
可柳大人押送去的軍糧,竟然摻了超過一半的沙子。
這直接導致了軍糧嚴重不足,這也是蕭家戰(zhàn)敗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等褚氏出兵扭轉(zhuǎn)戰(zhàn)局后回來,便按貪墨罪結(jié)案,處置了柳秉文?!?/p>
“不會是柳大人干的!”璃月忙申辯,“阿姐說柳大人為官十數(shù)載一向清廉,從未行貪墨之事。
雖然事關外祖一家冤屈,可我信得過阿姐說的,柳大人不過是蒙冤替罪的羔羊?!?/p>
慕凌岳亦微皺起眉頭:
“孤也覺得這案子結(jié)得草率又蹊蹺,只是當年并無能力查證。
柳秉文只是負責押糧,如何能這般手眼通天?”
“月兒眼下并無能力替阿姐查證什么,此事也只有拜托大哥了!”璃月慶幸又感激道。
“月兒這段時間就操心萬國宴的事便好。”慕凌岳笑著回道,仿佛在提醒她方才的煩惱。
璃月頓時又頭疼起來:
“大哥為何這般為難月兒?找個合適的時機,讓月兒見父親便好。
何必搞這般大的陣仗?月兒要是演砸了,父親定會很失望,日后就不喜月兒了?!?/p>
璃月說著,很是煩惱擔憂,她眼下最擔心的不是大乾的顏面和國威,而是慕傾羽對她的目光。
慕凌岳聽了卻忍不住笑了出來。
“月兒還未見過父皇便這般在意他的感受了?看來,日后定乖巧的很,父皇想不喜都難哦!”慕凌岳故意逗了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