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慕凌岳聽得有些愣住了,當(dāng)真沒想到,會(huì)聽到慕傾羽說這些。
慕傾羽忙輕笑一聲:“朕同你說這些做什么,委實(shí)扯遠(yuǎn)了!
眼下說這些,已是無用。
事情到了這般地步,唯有想辦法解決。
只是如此一來,大乾失了木鐸城。
朕眼下,只有把握解決褚金驍這個(gè)禍患,至于大乾何時(shí)能收回木鐸城,就不知了。
若朕有生之年都不能徹底解決眼前的禍?zhǔn)?,百年之后,都無顏見列祖列宗啊!”
慕傾羽說著,語氣里盡是失望和遺憾。
“都是兒臣的罪過!”慕凌岳聞言,又自責(zé)起來。
“太子莫要自責(zé)了!”慕傾羽自嘲一笑道。
“朕是皇帝,說到底,錯(cuò)委實(shí)不在太子!
眼下還不是追責(zé)的時(shí)候,先看看怎么解決眼前的困局吧。”
“請父皇示下!”慕凌岳拱手道。
“眼下的情勢,褚金驍在邊境徹底失了控制,他雖面上尚未倒戈,但私下定做盡了通敵之事。
否則,邊軍加上援軍,不可能如此慘敗,更不可能就這般失了木鐸城。
朕與他打了幾十年的交道,深知此人確為將才。但可惜,心術(shù)不正,狠辣和野心又非常人可比。
為君者若對這樣的人駕馭不了,才是最危險(xiǎn)的。
朕猜他此番帶嫡系去邊境,遠(yuǎn)離上京城之時(shí),便打算放棄褚玉嬌了。
這樣的人,連骨肉親情都能毫不顧惜,投敵叛國是早晚的事。
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 ?/p>
慕傾羽思量著,說到此,卻忍不住冷笑出聲。
“無恥!”慕凌岳忍不住地罵道,“這般只重利益,枉顧親情的無恥之徒,與禽獸何異?!”
慕凌岳想起他最后一次召見褚金驍?shù)那榫埃缃裣雭?,?dāng)真覺得不忿又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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