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都老大不小的了,其余皇弟年紀都比你小,孩子都好幾個了!
你想賴在宮里吃一輩子閑飯可不成,只有孤可以留在宮里侍奉父皇。
煜哥兒,你可得清楚自個兒的身份哦?!”
“哈哈哈!謝大哥提醒,景煜不甚感激!”
司景煜委實被氣笑了,說他傻吧,這番話說得有板有眼、義正嚴辭的,儼然一副長兄的派頭。
司景洪平素與司戰(zhàn)野親近得很,想必這番說辭,多半是從老頭子那兒聽來的。
這對父子無聊時拿自己尋開心也就罷了,話還說得這般難聽。
自己被發(fā)配去代融國十年,一回來便成了吃閑飯的人。
司戰(zhàn)野果真沒拿自己當過兒子,對自己當真沒有一絲父子之情。
司景煜此刻臉上雖笑著,心里委實氣憤又傷心。
“不必客氣!孤的這些弟弟里,就數(shù)煜哥兒最乖巧了,孤自然是要罩著的!”
司景洪越說越得意,徹底來了當哥哥的興致。
“孤昨日新得了一只風箏,畫得是一只可漂亮的鷹了!你瞧!”
司景煜這才注意到,他身后跟著的一個小太監(jiān),手里提了一只風箏。
“嗯,的確漂亮!工藝精湛!”司景煜端詳一眼回道。
“那當然!是父皇命人特意給孤做的!
今日天氣甚好,煜哥兒陪孤放風箏吧!”司景洪興奮道。
“哦好!”
司景煜心里雖不大高興,可碰見這個祖宗,不將他哄開心了,他是決計脫不了身的。
就當出來散心再順便活動活動筋骨吧,司景煜心里只好這般自寬,便隨司景洪去了遠處的空地。
(大乾皇宮,御書房)
慕凌岳下朝后被慕傾羽召去了御書房,商議收復木鐸城之事。
邊境戰(zhàn)事已停歇近兩個月,北宸退去攻勢,卻派重兵鎮(zhèn)守木鐸城。
大乾想以武力強攻下木鐸城,看來是辦不到了,畢竟北宸尚武,軍隊的戰(zhàn)力不容小覷。
可木鐸城于大乾而言十分重要,失守越久,于國力方面的損失便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