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對母子此番當著司戰(zhàn)野,竟然上演起了依依惜別的戲碼,仿佛受盡了冤屈與迫害。
司戰(zhàn)野瞧著,心里更是厭惡,腦門都不自覺地脹痛。
“行了!!朕還一個人都沒處置呢!
這炎陽城最好的戲班子,怕是都不及你們母子一半的功力。
日后宮里要賞戲聽曲倒儉省了,還請什么戲班子,這戲班子哪兒有你們母子會唱戲,朕瞧著精彩得很吶!”
司戰(zhàn)野冷嘲熱諷地訓斥了一通,申綠如和司景軒這才住了嘴。
司戰(zhàn)野瞪了那對母子一眼,命人將沈煉拖下去,亂棍杖斃。
申綠如和司景軒聞聽沈煉的下場,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但司戰(zhàn)野并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們。
“昨夜之罪,已由沈煉一并擔下,他是紫霄宮的侍衛(wèi),又因送齊王出宮而涉事,你們母子二人,難逃御下不嚴之過!
貴妃申氏禁足紫霄宮一月,思過反??!
齊王司景軒自行回齊王府禁足三月,日后無詔不得進內(nèi)宮!”+
聞聽處置,司景軒幽怨地看了申綠如一眼,申綠如本想開口求情,被司戰(zhàn)野一個眼神,逼得沒敢張口。
那一對母子終于偃旗息鼓,乖乖地退出了御書房,司景洪的腮幫子卻鼓得如饅頭一般。
司戰(zhàn)野見狀忙笑著安慰:
“呵呵呵!洪兒這是不高興了?”
司景洪勉力地搖了搖頭,嘴卻不自覺地噘了起來。
“唉!旁人都說洪兒傻,朕看他們才傻呢!
朕知道,朕的洪兒一點都不傻,聰明著呢!”司戰(zhàn)野感慨道。
司景洪聞言驚訝地抬頭看著他,不明白自己為何得這般安慰和夸贊。
“昨夜,洪兒若是沒撿到那塊寶石,便不會連夜趕來急著尋父皇了吧?!”
司景洪這才了然,重重地點了點頭。
“父皇可沒洪兒昨晚那般走運,手里沒那塊寶石??!”
司景洪有些懵懂地看著司戰(zhàn)野,片刻后似乎明白了什么。
“嗯軒兒是兒臣的弟弟,亦是父皇的兒子。
他的母親是貴妃,幾位舅父又是朝廷的大官兒。
父皇若像處置那名侍衛(wèi)一般處置軒兒,軒兒的母妃和舅父們,便要造父皇的反!”司景洪無奈回道。
司戰(zhàn)野聞言,不但沒有半點不悅,反而很是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