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身下的人再被壓下去就真的要跟他分手了,蔣弛起身,跪坐在她身側(cè)。
黎書氣喘吁吁地倒在床上,眼睛都被弄得水汪汪。
他小心翼翼地去幫她起身,被瞪了一眼,又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回去。
黎書爬起來后先是用一旁的枕頭砸了他幾下泄憤,然后喘著氣坐到床上,面對面和他對視。
這樣坐著好像又比他矮了,她直起身,勉強和他持平。
她伸出叁根手指,像那次蔣弛倒數(shù)一樣,在他眼前晃了晃。
“叁次機會,說對了,我就不生氣?!?/p>
喉結(jié)滾動了下,蔣弛沙啞著開口:“我不該不聽你的話,你說正面肏,我偏要后入?!?/p>
又一次枕頭砸到臉上,黎書憤憤折下一根手指。
“我不該說你水多,明明我很喜歡,我還把你弄哭?!?/p>
“蔣弛!”黎書用枕頭按著他往后倒,“你只有一次機會了!你再胡說八道試試!”
他用手撐著,半仰著看黎書壓在他身上。
“對不起,我昨天嚇到你了。”
黎書蹙眉坐回原地,看他垂著頭開始道歉。
“我讓你痛了,還不管不顧地繼續(xù)。”
“我喝了點酒就開始干混事,把你按在床上,還沒有照顧你的感受?!?/p>
“你明明還給我做了蛋糕,對不起,小小。”
蔣弛聲音越說越低,到最后,像被壓垮一樣連身體都挺不直了。
黎書捧著他臉,讓他抬起頭,“你真的知道錯了嗎?”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點頭。
“那昨天你對我做的,你今天也要試一下。”
雙手被反綁在凳子上,蔣弛溢出一聲喘息,“小小……”
褲子卡在胯上,黎書輕拍他臀,“抬一下?!?/p>
已經(jīng)半勃起的陰莖碩大一團頂在灰色睡褲下,生龍活虎的,碰一下都會讓它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