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書不置一詞,轉(zhuǎn)身就走。
腰上像昨天一樣橫上一只手,手臂箍在身上,蔣弛把她抱上床。
兩個(gè)人順著床的方向往后仰,黎書驚呼一聲,穩(wěn)穩(wěn)倒在蔣弛身上。
他躺在下面,給她做肉墊。
埋進(jìn)頸窩里,他嗓音沙啞,“不生氣好不好?”
黎書扒著他的手掙扎,又被他翻身壓上。
高挺的鼻梁在頸間亂拱,他:“不分手好不好?”
折在胸前的手被他拉著放在自己腰上,蔣弛把她全身壓住,“打我罵我都好,不要走好不好?”
一大早就被抱來抱去地折騰,黎書感覺自己被一只大型金毛壓住了。
無力地望天,她癱在床上:“再不起來我們現(xiàn)在就分手?!?/p>
鬧騰的金毛又僵住了,蔣弛抬起頭,挫敗地跪在一旁。
捧住黎書的手,他把臉埋下。
“別說這種話……小小……別這樣……”
“那你昨天為什么說那種話?”黎書偏頭,用一雙明亮的大眼盯著他。
“明明我不想聽,那你為什么說那種話?”
她的眼睛圓溜溜的,清澈到能照出他心底最陰暗的角落。
蔣弛垂頭,又像一只八爪魚一樣把她四肢鎖住。
“我喝渾了……沒忍住……”
“喝酒不是借口,”黎書和他對視,“蔣弛?!?/p>
“你是自己本身就喜歡這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