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再向下親上嘴唇,“這里小小的?!?/p>
“你說,哪里不像洋娃娃了?”
他親一下說一下,把黎書弄得心亂如麻,視線不自然地亂瞟,晃來晃去,就是不敢抬頭看他。
蔣弛還想再逗她,一偏頭,卻看見了她手機上的光。
剛才電話掛斷,屏幕上還顯著“未接來電?!?/p>
黎書發(fā)現(xiàn)他在看自己手機,電光火石間,突然想起什么,慌亂地把屏幕摁滅。
想縮回手轉(zhuǎn)身逃跑,一抬頭,卻撞上他黑沉沉的眼。
“黎書?!?/p>
指名道姓。
“你存我什么名字來著?!?/p>
風呼呼刮在臉側(cè),黎書卻覺得,沒有身前的眼神刺人。
她左顧右盼,就是不肯好好看他。
“就……蔣弛啊……”
“是嗎?!彼偷托α寺?,手指握過她細腕,“我怎么看著,像是叁個字?!?/p>
“而且還不像‘男朋友’叁個字?!?/p>
預感到危險降臨,黎書攥緊手機,拼命掙扎著不讓他拿到。
可惜只是徒勞。天天打籃球健身的人,鉗住她,跟鉗住一只兔子一樣。
蔣弛一手拽她手腕,把她禁錮在自己懷里,另一手輕而易舉地奪過手機,毫不費力地舉高,至此,黎書再怎么掙扎,也夠不到。
他用手機主人面容解了鎖,手指滑動著,在通話記錄里查找。
“
‘蔣弛’兩個字,‘蔣弛哥哥’四個字,我倒要看看,你存我什么,能存叁個字?!?/p>
黎書垂死掙扎,顫顫巍巍地答到:“蔣弛哥……”
換來冷眼一瞥。
“呵,這么尊敬我呢?”他笑,只是笑得陰沉沉的。
手指點進未接通知,黎書閉眼,心如死灰。
一串紅色名單中,置頂?shù)挠葹榱裂?,因為其他都是什么“爸爸”、“媽媽”,只有第一個,是紅艷艷的叁個字——
“神經(jīng)病”。
指關(guān)節(jié)被捏得咔咔作響,叁秒后,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黎書,你今天真的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