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要幫我分開的呀……你怎么不動啊……”數(shù)十下的滑蹭已經(jīng)讓小逼汁水淋漓,渾身爬的螞蟻好像鉆到了穴腔里面,最深處的那塊嫩肉癢得不行,迫切地希望能有東西來止止癢。
黎書被折磨得頭昏腦漲,含著淚去抓他的手,“你要幫我分開的呀……不然我吃不進去……”
她都糊涂了,埋怨著就抓著他的手往穴上按,五指修長,指尖微曲搭在逼上。
穴口還在流水,陰阜上毛發(fā)卷曲,較低的幾縷纏在指上。
這么委屈,他怎么能反駁。
“對不起寶寶,是我的錯?!?/p>
兩指分開唇肉,他重新哄她,“坐下來吧?!?/p>
肉洞被擴開,淫水都好像流得多了些,龜頭上黏黏膩膩的全是水液,穴肉縮了縮,黎書嗚咽著對準。
剛插進半個龜頭,許久未被進入過的肉洞就開始敏感地緊縮,生澀的嫩肉毫無抵抗力地被擠開,整個身子都在抖,黎書哭著想要停下,卻被蔣弛攔住,腰上的手不斷下壓。
月光下,赤裸的少女身形姣好,分開雙腿跪坐著,腿間,卻含著一根與這一切極不相符的,青筋纏繞的粗壯肉棒。
已經(jīng)吃下半截肉根,小逼里不斷流出水,從交合處流到外面的莖身上,囊袋上也濕乎乎的,垂在底部,藏著充沛的濃精。
中途她有好幾次都嗚咽著想要放棄,可是蔣弛只要戴著眼鏡,直起身來含著她的唇瓣哄一哄,她就又迷迷糊糊地,陷進他那雙像也能醉人的桃花眼里,暈乎乎地往下坐。
他不停地夸她,鏡框貼在臉上,竟是全身上下唯一不燙的地方。
色字頭上一把刀,黎書混沌中想起,她就是這樣,一開始被他騙到床上哄著自己坐肉棒。
又吃進三分之一了,小腹鼓脹,感覺都要到底了,腰酸腿軟,再堅持不住。
還剩一點也沒關(guān)系,反正蔣弛說“只是坐下去而已”,感覺很輕松的樣子。
腰肢被他握著輕輕搖,套子似的吃雞巴,淫液一點點被擠出來,黎書抬起頭,叫他停手。
可是他眼尾上揚,眸含欲色,整張臉上都籠著化不開的欲望,然后腰上的力道猛然加重,打樁一樣,剩下半截肉根也盡數(shù)挺進。
連呻吟的時間都沒有,黎書軟趴趴的,倒在他身上。
雙眼失神,嘴唇都合不上。
他沒告訴她,坐下,會進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