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弛在床上有點不太好的癖好,黎書其實一直都知道。
比如他上頭了就會說渾話,還有她被弄到酸軟無力時他會受虐一樣拉著她的手使勁箍肉棒。
他每次做的力道都很大,但是大部分時間黎書一哭,他就會喘著氣停下。
黎書知道他在忍耐,因為每次她被做到無力抵抗的時候,他都會更興奮。
特別是她哭的時候,他嘴上哄著“寶貝寶貝怎么了”,但是胯下的肉棒一直沒停下。
甚至他還喜歡捆她,第一次摸她的逼,就用手打她。
雖然不痛,但是羞恥性比他在耳邊說一萬次“寶貝我想肏你”還要大。
她隱約地察覺蔣弛在性事上有破壞傾向,就像得到心愛玩具的狗狗,不是想著愛惜,而是一定要把它玩壞掉。
于是她歪著頭用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他,看蔣弛垂頭喪氣地趴在她身上,輕輕柔柔地問:“其實你早就想這么做了吧?蔣弛。”
“你在我面前,是不是一直都在裝?”
黎書第一次在蔣弛臉上看見類似被抓包的神情。
他躬著身子,把腦袋埋進頸窩,整個人像一只沒有安全感的巨型犬,手下卻把黎書牢牢按住。
空氣都被他掠奪得稀薄,快要喘不過氣了,黎書歪著頭躲他。
“起來?!?/p>
“沒有?!笔Y弛把她更緊,“沒有裝。”
鼻梁蹭在頸子上,“只是偶爾才會這樣?!?/p>
他呼出的氣息把脖頸那一塊都弄得很癢,黎書艱難摸到枕頭,提起來打到他背上。
“為什么要撒謊,你昨天明明就沒有完全喝醉,為什么不承認。”
枕頭軟綿綿地打在背上一點痛感都沒有,蔣弛拉著她的手,替她加大力道。
他還是把頭埋在黎書頸窩,身下緊緊壓著不讓她有一點機會逃跑。
“我真的喜歡你……不要生氣……下次我會輕一點……”
“哪里來的下次!”黎書憋紅了一張臉,沒有管他莫名其妙的表白,努力掙扎著把他踢開。
“你一直在轉(zhuǎn)移話題,我最開始問你的問題還沒有回答!”
感覺身下的人再被壓下去就真的要跟他分手了,蔣弛起身,跪坐在她身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