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放我去洗澡了!”
埋在她頸間哼唧一下,蔣弛箍著不說話。
“蔣弛?!崩钑仆扑翱旆砰_了。”
他裝聽不到。
“蔣弛蔣弛?!?/p>
繼續(xù)裝。
“金金!”黎書趴在他耳邊大喊,“金金金金!我要去洗澡!”
“唔!”唇上被他咬了下,黎書委屈地看過去。
“還喊嗎?”
“你王八蛋!自己給我取名字,卻不讓我喊你!”
“嗯?!彼频L輕地點點頭,“我就這樣,打贏我,我就隨便你叫。”
黎書憤憤咬回去,他勾起唇角,趁機把舌頭往嘴里繞。
不知道怎么就黏黏糊糊地又吻到一塊去了,呼吸變得粗重,分開時唇間還牽連銀絲。
黎書趴在他身上喘氣,眼皮重得都抬不起來,“不來了不來了……我好累……”
蔣弛笑著去揉她的胸,得到一個巴掌。
“不來了啊……”
他攬著雙腿把人抱起來,下床往衛(wèi)生間走。
軟下來依舊可觀的巨物硌在腿間磨蹭,隨著走動不停撞擊小逼,黎書趴在肩上又被撞得酸澀,指尖撓著他的后頸,齒間咬上眼前耳垂。
“走慢點,你頂?shù)轿伊恕!?/p>
小小的牙齒刮在耳上弄得酥酥麻麻,蔣弛探手往腿間一摸,濕了一手。
不客氣地又往逼上拍了一下,黎書趴著嗚咽一聲,他聲調(diào)平平,沒什么起伏:“水多?!?/p>
門關(guān)上,黎書還在敢怒不敢言地哼唧。
—
說來也真是奇怪,明明做的時候感覺累得下一秒就能含著肉棒睡著,可是等到蔣弛給她洗完了澡又找來衣服給她穿上,黎書反而精神得不行。
睡意好像都在洗澡時的胡鬧中消散,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眼睛在黑暗中睜得明亮。
蔣弛手搭在她腰上,被她扭動著,都快滑到胯下。
收緊手臂把她往懷里抱了抱,親了下臉頰。
“睡不著?”
他犯困的聲音有點低沉,從喉間滾過,莫名透著沙啞。
黎書覺得這有點像他射過后的嗓音,翻了個身,仰著頭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