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不讓我起訴阮微微,難怪他逼著我簽諒解書。
難怪我連女兒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陸司夜就急著燒毀尸體。
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陸司夜都是參與者!
“你瘋了嗎!虎毒還不食子呢!安安可是你的親生女兒,你怎么忍心這么傷害她!”
我雙目赤紅地沖著他怒吼。
陸司夜卻連眉頭都沒有抬一下:
“一個(gè)賤種,死就死了,像我這樣有錢有權(quán)的人,想給我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p>
“不缺你一個(gè)?!?/p>
我氣得渾身顫抖,想要上前打他一巴掌,卻被男人用力捏住手腕。
我不受控制地撞到他身上,卻忽然聞到一股濃烈的異香。
是從陸司夜身上傳來的。
和阮微微一樣。
來不及多想,我便被他冷漠地甩開手。
抬眼,我對上阮微微嘲諷的笑容。
4
阮微微神情挑釁,輕輕啟唇吐出幾個(gè)字。
“你輸了。
我赤紅著眼,下一秒,又有一大波記者蜂擁而至。
閃光燈照得人睜不開眼,在陸司夜的授意下,他們將我團(tuán)團(tuán)圍住。
“聽說你有躁郁癥?所以女兒在死前遭受了非人虐待?!?/p>
“您這么著急火化,是不是害怕自己的行徑暴露”
“您執(zhí)意要將罪名安在阮微微小姐身上,是不是因?yàn)榧刀仕ぷ髂芰?qiáng),害怕她取代了您的位置”
記者所講的每一個(gè)字都像是最鋒利的刀子,將我的心刮得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