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微微當著眾人的面依舊是那么弱柳扶風(fēng),她扶著自己的額頭,雙眼微紅梨花帶雨:
“夫人,我和陸總之間清清白白,您怎么能憑借自己的主觀臆斷,就對自己的孩子下如此毒手呢?”
我氣得幾欲吐血,將兩人卿卿我我的證據(jù)甩到眾人面前:“清清白白那這些你怎么解釋!”
正是兩人在公司當著眾人的面接吻的照片。
陸司夜看見了,連臉色都沒有變一下。
倒是記者們?nèi)缤岬窖任兜孽忯~,找到了更直接的證據(jù)似的,繼續(xù)沖我而來:
“您果然嫉妒阮微微小姐,她憑借自己的能力站到了陸總身邊,這么多年來協(xié)助陸總。
而您身無長物,只能利用死去的孩子栽贓她!”
領(lǐng)頭的記者明顯是阮微微請來的,字字句句都在將臟水往我身上潑。
陸司夜這才冷哼一聲,將那些照片甩到我的臉上。
鋒利的邊緣在我的臉上刮出一道血痕,但他視而不見。
甚至當眾宣布:“沉然惡毒嫉妒,心胸狹窄,不惜污蔑微微!甚至不惜利用我女兒的死鬧事?!?/p>
保鏢手里抱著安安的骨灰盒進來,送到陸司夜的手上。
“沒有一個殺人兇手配在死人跟前站著。”
我被壓著跪倒在地,沖著阮微微的方向重重磕了幾個頭。
額上鮮血淋漓,陸司夜湊到我耳邊:“既然你不愿意出具手寫的諒解書,就現(xiàn)在和微微道歉。否則……”
骨灰盒在他手中搖搖欲墜。
女兒生前被凌虐致死,死后居然也要成為他威脅我的工具!
我眼睜睜看著,幾乎嘔出一口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