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人興奮地戳一戳我:“欸,咱們老板和準老板娘真的好般配啊?!?/p>
“老板這個冷面閻王,還是拜倒在我們?nèi)蠲貢氖袢瓜?,也算是強強?lián)手。”
阮微微是準老板娘,那和陸司夜結(jié)婚多年的我算什么?
再也聽不下去,我慘白著臉,在那人詫異的目光中跑進了應(yīng)急通道。
后背貼著冰涼的大門,心臟怦怦直跳。
女兒去世甚至還沒過頭七,我的丈夫就這么迫不及待地和殺人兇手搞在了一起。
這是多么諷刺?
外面的歡呼聲更大了。
我明知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離開,或者是沖出去,抓爛這對渣男賤女的臉。
卻看到陸司夜無比貪婪地貼著阮微微的肩窩,大狗似的不斷嗅聞:
“微微,你好香啊……”
“專門為你調(diào)制的,怎么樣,喜歡嗎?
阮微微笑著張開懷抱。
與其說陸司夜癡迷于阮微微,倒不如說他被她身上的氣息吸引。
他開始用力吻著她,仿佛要將她拆吃入腹。
我強忍著惡心,拿手機拍下證據(jù)。
閨蜜人脈廣,消息也就來得快。
一大疊阮微微和不同男人親吻擁抱甚至更加過火的照片。
我忍著惡心一一看下來。
“你老公的這個秘書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豐宏企業(yè)的張總,鵬興地產(chǎn)的陳老板,還有一堆我叫不出名字的,統(tǒng)統(tǒng)都是她的裙下之臣。”
我緊緊盯著手機屏幕,看著阮微微銷魂的表情。
可是,這不對啊。
陸司夜有嚴重的潔癖,我曾親眼看到,他的朋友順手摸了一下桌上的玉貔貅擺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