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了一瓶酒,倒了滿杯就喝個干凈。
夏瑞澤同樣也是這樣,倒酒,隨后喝光,仿佛他自己也心情不好了似的。
席間我倆不言風(fēng)花雪月,不問青紅皂白,無緣無故就是你一杯我一杯,喝得大家臉都紅了。
喝了一半,我的電話就響了,看是苗小貍,也懶得去接了,大致就是問問母親在哪的吧。
“想什么呢!快接電話??!不接我可不喝了?!毕娜饾傻闪宋乙谎?,讓我接電話。
大家都喝的有點(diǎn)多,我本來不想接的,看他這樣,也只能接了。
“天哥!嗚嗚……不好了,你在哪里呀?我們給人伏擊了,表哥死了!我們在回去的路上被伏擊了……”
聽完電話,我腦海里嗡一聲,酒醒了大半,雷青死了?怎么可能?之前不好好的么!
“怎么回事!把位置給我,我現(xiàn)在立即過去!”我嗖一下就站了起來,沖出了門口。
夏瑞澤知道我這肯定出事了,也跟著跑了出來,一路還打了個電話,把自己的司機(jī)叫了回來。夏瑞澤準(zhǔn)備得十分充分,連酒后開車的事情都準(zhǔn)備好了,一輛奔馳停在了我們眼前,上了車,迅速的開往了小貍指定的地點(diǎn)。
苗小貍和雷青,趙熙在回大龍縣路上遭遇了伏擊,雷青死了,現(xiàn)在苗小貍正在路上等我。
開車到了那里,車子翻了,一具尸體裹著白布,交警正在處理現(xiàn)場。
苗小貍和趙熙正在那里接受交警的問詢。
看到我來了,苗小貍也不再理會交警,朝我跑了過來,哭著抱住了我。
“表哥死了……嗚嗚,是給人伏擊的,我沒敢告訴巡捕!我在路邊看到了穿著紫衣的人?!泵缧∝偪薜?。
我沒有掙脫,苗小貍倒也是挺可憐的,因?yàn)槿鞘碌搅舜簖埧h投靠了雷青,最后認(rèn)識了我和趙茜,給趙茜當(dāng)了好久的保鏢,得到了生意上的指點(diǎn),現(xiàn)在和自己表哥,還有趙家人一起合作做著生意。
誰曾想居然因此招了殺機(jī)。
我臉色鐵青,心里的怨念已經(jīng)達(dá)到了極限,從紫衣上看,應(yīng)該是紫皇門無疑了。
“行車記錄儀呢?”夏瑞澤提醒道。
“給那幾個交警拿去了,他們說是要鑒定。”苗小貍說道。
夏瑞澤立刻走了過去,問詢了看起來是負(fù)責(zé)人的交巡捕隊(duì)長,一番說話后,夏瑞澤把不知道撥通到哪里的電話給對方看了。
這交巡捕隊(duì)長皺了皺眉,就拿出了形成記錄儀。
夏瑞澤把包著證據(jù)用塑料袋的行車記錄儀拿過來,在我和苗小貍的面前播放了事故那段。
結(jié)果顯示在筆直的道路上,不知怎么的,車子就撞向了大樹,最后是雷青和阿標(biāo)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