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廣義險些氣厥過去。
什么叫他饒不了這些人?
他跟這事本就沒有半點關(guān)系,他干什么饒不了這些人?這些人是死是活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曹德江皺眉:“梁太師,我都說了眼下審的是南地的案子,你一再打斷到底有何心思?”
“你……你……”
梁廣義被氣得渾身發(fā)抖。
曹德江眉心更緊:“莫非你真有私心?”
“老夫沒有!”
“那就是梁太師覺得我不配詢問此案?也對,您是太師,我只是區(qū)區(qū)御史,怎能問詢。”
梁廣義:“??!”
他沒這么說??!
“你胡說八道……”
他張嘴就想罵曹德江欲加之罪,就見安靜站著的蕭厭皺眉開口:“梁太師,你嚇著證人了?!?/p>
梁廣義:“……”
他嘴里的話戛然而止,整個人臉上跟染了色一樣,一陣紅一陣白。
蕭厭:“陛下面前,梁太師逾矩了。”
噗——
“咳咳咳咳!”
傅來慶一口口水卡在喉嚨口,嗆得滿臉通紅,迎著自家舅爺爺?shù)乃劳鲎⒁暎B忙縮著脖子朝著身旁柱子后躲了躲。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實在是舅爺爺和蕭厭太損了。
棠寧也是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一直被錢夫人死死拽著的錢綺月也死死垂著腦袋肩頭詭異地動了動。
讓梁家這老東西先前想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