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時候,看見謝聞璟跟一個衣著光鮮的男子在說著什么。
他們這邊是平民市坊,達(dá)官貴人幾乎從不來此。
那男子顯然不是這里的客人。
謝聞璟余光瞥見秦桑,眉眼彎了彎,又對那男子說了句什么,男子快速離開了。
秦桑好奇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他也是來買果脯的嗎?”
謝聞璟笑了笑:“是新搬來華京的貴人,走錯了路?!?/p>
“哦——”
秦桑很快就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后。
晚上,秦桑睡下后,謝聞璟悄悄出門。
后院,幾個黑衣人跪倒拜下。
“小侯爺。”
謝聞璟面無表情,問道:“事情都辦妥了?”
“是,賑災(zāi)事宜陛下很滿意,戶部工部侍郎都換成了我們的人。如今朝堂局勢,盡在您掌握?!?/p>
“嗯,告訴家里,半個月后,我?guī)Х蛉嘶厝ィ捎H。”
謝聞璟沒有像上一世那樣等待侯府的人找上門,而是主動回去,暗自部署,對外剪除政敵安插心腹,對內(nèi)總攬大局收攏權(quán)利。
這一次,他要掌握一切主動權(quán)。
他要堂堂正正娶秦桑為妻,誰都無法阻擋。
可終究還是心急了些。
逼犬入巷,狗急跳墻。
有人埋伏了謝聞璟。
盡管便衣潛伏在身邊的暗衛(wèi)反應(yīng)足夠迅捷,謝聞璟還是受了傷。
秦桑嚇得臉色慘白,謝聞璟看她這副模樣,倒比自己受傷還要心疼。
大夫前來包扎了傷口,說只是皮外傷,養(yǎng)養(yǎng)便好。
秦桑默不作聲。
謝聞璟知道如今瞞不過她,只好對她吐露了身份。
“桑桑,并非我有意隱瞞。只是情勢兇險,我不愿讓你涉險,只想盡快解決,好帶你回家成親?!?/p>
秦桑眼眶微紅,抿緊嘴唇。
“謝聞璟,我討厭你自作主張?!?/p>
說完這句話,她起身離開。
謝聞璟陡然心臟劇痛,顧不得傷口崩裂,慌亂地?fù)渖锨氨ё∷?/p>
“我錯了,桑桑,我不該自作主張,不該瞞你。我會改,我以后什么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