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沒有騙我?!备]豌兒用疼得顫抖的聲音說道,“真沒有想到,他的那個葫蘆那么厲害?!?/p>
“你也是被葫蘆裝進去的?”戴藤有些不甘心地說道,“如果沒有那個葫蘆,他又怎么是我們的對手?”
“你們錯了,他的本事遠遠比你們強,只是他還不知道怎么用自己的本事罷了?!蹦蓪巹倓傁胍獮樾滢q護,就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
“你是誰?”戴藤抬頭看向塔頂,問道。
“我啊,墨干元亨?!蹦莻€聲音笑著說道,“玄武這個小家伙,他的能力遠遠超出了你們的想象。只可惜,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自己到底能做到什么?!?/p>
“你就吹吧,反正吹牛不需要打草稿。”戴藤不屑地說道。
“哈哈?!蹦莻€聲音笑了笑,不再說話。
“你們就懷疑吧?!蹦蓪幗K于有機會了,他一邊帶著幾只小狐貍玩游戲,一邊說道,“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信。”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這個玄武到底有什么本事?!贝魈賽汉莺莸卣f道,“我活這么久,還是還未完,請后面精彩內(nèi)容!
“虛日鼠?”墨干寧很得意,“果然,還是我的待遇比較高。玄武讓我和他同姓,我們都姓墨干!”
“你啊,就是一點虛榮心作祟罷了?!北讨袂謇涞穆曇粼俅雾懫?,“以我對舒塔的了解,虛日鼠這個名字,最有可能是他自己取的?!?/p>
“我也覺得?!币恢背聊男苌秸f道,“只是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不知道?!备]豌兒顫抖著的聲音繼續(xù)回答著,“在我們沖擊隊伍的時候,沒有看到他的影子?!?/p>
“難道……”碧竹和熊山交換了一下眼神,他們都有一些著急。
就在這時,虛日鼠,也就是他們口中的舒塔竟然也出現(xiàn)在了這個池子里。
“舒塔,你來這里干嘛?”碧竹看到虛日鼠,很震驚,“難道你被貶謫了?”
“沒有啊?!碧撊帐蟠蛄艘粋€寒戰(zhàn),疼痛,他也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
“那你來這里是?”熊山關(guān)心地問道。
“玄武,呃,師父,他讓我來這里?!碧撊帐笠贿咁澏吨?,一邊說道,“他說我的身上戾氣太重,要洗洗?!?/p>
“戾氣?”熊山聽到這個詞,突然有所醒悟,“難道我們被安排到這里來,是因為我們的身上戾氣太重?”
“不止戾氣,確切來說,是我們身上的毛病太多了?!蹦蓪幑χ?,“在這個池子里洗干凈之后,我們就能變得好多了。你看這幾個小東西,它們的毛發(fā),是不是和尋常所見的小狐貍不完全一樣?”
“確實,更加光亮?!北讨顸c點頭,“難道,我們也能脫胎換骨?”
“等你從池子里上岸了,你自己感受,不就清楚了?”墨干寧哈哈大笑著。他現(xiàn)在特別得意自己當時的蝦殼,竟然從此前的青灰色變成了閃閃發(fā)光的顏色,在他獨自待在塔里的時候,他可是常常自我欣賞,自我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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