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來了,請先移步。”就在黑衣人想說什么的時候,呂達(dá)冀說道。
很快,呂達(dá)冀的房間里很快多了一批人。這些人中,有的是來送從各地得到的情報信息的,有的是來匯報比賽現(xiàn)場最新戰(zhàn)況的,更多是為了順便獲取更多信息的。
比賽場地大,大家難以看到所有的情況,但因為有一大批人購置了命燈之類的物品,因此,場外大家所獲得的信息并不少。當(dāng)然,主要是隕滅的厄運。
“有幾個小子,在進(jìn)入比賽檢錄口之后,因為調(diào)戲一個小姑娘,被那個小姑娘反手廢了他們的修為?!笨吹酱蠹曳浅3翋灒S崇插科打諢地說道。
“哦?這倒是一件趣事。這些小子沒有進(jìn)去,卻陰差陽錯地保全了性命,比那些進(jìn)入比賽現(xiàn)場不到一天就死掉的小娃娃們可要幸運多了?!眳芜_(dá)冀笑了笑。
“更有趣的事情還在后頭呢?!秉S崇笑了笑,繼續(xù)說道,“這幾個小家伙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于是湊了好大一筆靈石,跑去找袁瞎子,袁瞎子給他們送了幾句話,他們竟然老老實實地在廣場上修煉起了《天仙正理》?!?/p>
“是有這么回事?!蔽涮硪恍α诵?,說道,“我問袁瞎子了,他說他送給了這幾個小家伙幾句話,這幾個小家伙居然聽懂了。”
“他說什么了?”梁維真好奇地問道。
梁維真的問題,正是在座所有人都想知道的,因此,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武添一也不藏著掖著,清了清嗓子說道:
運交華蓋欲何求,
未敢翻身已碰頭。
躲進(jìn)小宗成一統(tǒng),
管他冬夏與春秋。
“這些話似乎也沒有什么稀奇的呀?不就是讓他們躲起來嗎?”梁維真笑著問道。
“如果不知道的,當(dāng)然覺得沒有什么?!蔽涮硪恍α诵?,“這四個人可是從華蓋山而來,隱藏了華蓋山修行的信息,以散修的身份來參加咱們鹿泉宗的比賽的。他們本來是想在咱們這里打一個翻身仗,殺進(jìn)決賽,沒有想到,他們剛剛到咱們鹿泉宗,還沒有進(jìn)初賽比賽現(xiàn)場就已經(jīng)被廢。和他們在一起的另外一些人,要么被家族直接滅殺,要么被家族帶回去,生死未知。而他們幾個,平時仗著有點能力,欺男霸女,恐怕離開鹿泉宗沒有多久,他們就該被仇家肆意復(fù)仇了?!?/p>
“那還不是要面對的?哪有作惡能不受懲罰的?”梁維真嚴(yán)肅地說道,“他們難道想要靠躲在鹿泉宗里不出去,逃避罪責(zé)?”
“哪里可能呢?”武添一笑了笑,“袁瞎子是教了他們一個自救的方案,這個自救的方案是否真有效,得看他們的機緣了。至少現(xiàn)在,他們進(jìn)入了《天仙正理》修煉廣場,并且已經(jīng)從零開始修煉,突破的速度也確實很快,僅僅一天,已經(jīng)有兩個練氣二重?!?/p>
“一天,練氣二重?”梁維真聽了也倒抽冷氣,“看來,我還是小看了這《天仙正理》的妙用了?!?/p>
“梁長老不必?fù)?dān)心,自從玄武和白虎離開之后,我已讓王遷幫忙照看打理這《天仙正理》廣場,不會讓這《天仙正理》的價值埋沒了?!痹S久沒有說話的梅保久笑著說道。
眾人聽了,微微一笑,誰也不說什么。鹿泉宗內(nèi)外商店的總負(fù)責(zé)人都看重這《天仙正理》,他們自然回去后要多提醒提醒自己的弟子們用好《天仙正理》廣場,不能白白便宜了外人。
誰也沒有注意到,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一個黑衣人悄悄從后面離開,來到了《天仙正理》石附近仔細(xì)端詳。
“何方妖物,敢近《天仙正理》?”就在黑衣人試圖突破結(jié)界的時候,天空一聲暴喝如雷響。黑衣人迅速遁去,只留下在廣場上悟道的弟子駭然望天。
最震驚的還是謝天來、路子紅、云無求、樓春秋。近二十年來,《天仙正理》的名聲早已傳遍了太皇黃曾天。但是,很多南方的修仙家族認(rèn)為,這不過是北方修仙者見到的好東西太少,以至于大驚小怪。這一次,如果不是走投無路,他們也不會選擇花如此高昂的價錢躲在這里。不過,云無求和謝天來兩人剛剛接觸《天仙正理》一天,修為就突破到了練氣二重,兩人還是非常激動的。他們的突破也讓路子紅和樓春秋重新燃起了希望。
不過,他們確實不敢過分相信這個露天廣場,萬一他們在修煉的過程中被偷襲怎么辦?這種分心,是他們倆沒有結(jié)束,請!
“哪個老頭子?”黑虎納悶地問道。
“一個很有趣的老頭子?!壁w朗笑了笑,“他不愿意被其他人看破,我們就不要說破的好,免得惹別人嫌?!?/p>
“好吧,不管這個袁瞎子是哪個老頭子,總之,玄武沒有什么危險,對吧?”黑虎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