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走了,魯班走了,室看了看玄武,又看了看袁瞎子:“現(xiàn)在,我們這里最需要擔心的就是袁瞎子了吧?”
“擔心我?”袁瞎子哈哈一笑,“你們還是擔心你們自己吧。我從小就是瞎子,又有本事傍身,一般人求我都來不及,我是不會有什么大問題的。倒是你們,三個毛頭小伙子,現(xiàn)在要去的地方可是要立生死狀的兇險之處?!?/p>
“其他人能去,我們也去得。”室看了看女土蝠,笑著說道,“師弟,你說是不是?”
“我們?nèi)サ茫覀內(nèi)サ??!毙湫ξ卣f,“給他,龍象般若功,給他?!?/p>
“好?!笔掖饝?yīng)了,他給女士蝠復(fù)刻了一份龍象般若功的全本,“師弟,師父讓我將這個給你,你拿著。”
“好?!迸框鹬例埾蟀闳艄Φ暮谩K皇巧晕⑽蛞稽c,就能讓土坡上震下一大堆泥石,他也看到了玄武掌就給峽谷里的百姓鋪了一條回歸的道路。他很想馬上就練習,但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沒有辦法練習。
“收,收著。”玄武笑嘻嘻地繼續(xù)說道,“比賽一個月三十天,可以練習。”
女土蝠覺得很搞笑,比賽雖然只有一個月,但隨時隨地可能遇到幾方面的危險,來自大自然的危險他們幾乎不用去在意,但其他的危險,還是需要時刻警惕的。
一方面是比賽現(xiàn)場里的各種妖魔鬼怪,他們會滅殺所遇到的比賽選手,用以確保他們自己的安全并提升他們自己。
一方面是比賽中的選手,他們可能會為了讓自己獲得好的名次,不斷滅殺同是比賽選手的他們。
相比較而言,最后的那種情況,比較值得留意。畢竟,最后的那種類型的存在,往往要么是敵,要么是友。甚至,前一刻還是友,下一刻就是敵。
“你們仨小心吧,我就在這里住著,等你們回來。這一段時間,你們的比賽,可讓我有不少掙錢的好機會呢。”袁瞎子哈哈笑著,“生死禍福,可是一個好買賣。”
“我太爺爺說,壓根不用去算什么命?!笔亦椭员牵叭耸鞘裁疵褪鞘裁疵?,還用得著算嗎?”
“這樣???”袁瞎子笑著說,“圣人不卜,確實如此。不過,這個世界上可沒有多少像你太爺爺那樣的存在。你看,算命的生意,又要開始了?!?/p>
“袁老神仙,袁老神仙?!蔽涮硪辉诿繁>玫呐阃?,帶著四個武家的后生,興沖沖地趕來了。
“看吧,你們不用算,他們可是會送上來?!痹棺有χf道,“這些娃可是他們武家難得的后人,任何一個損失都是巨大損失。他們當然要謹慎再謹慎了?!?/p>
“這樣啊?”室有些不可理解,“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有那么多需要在意的嗎?”
“如果所有人都像你那太爺爺,當然不用?!痹棺诱f,“其他人可都是患得患失的。別說了,你看著吧?!?/p>
武添一和梅保久他們此時已經(jīng)在女土蝠的帶領(lǐng)下,走了進來。
大家稍微客氣了兩句,武添一就很恭敬地給袁瞎子遞上了算命的費用。
“袁老神仙,我也不怕您笑話?!蔽涮硪豢戳丝葱渌麄儯ЧЬ淳吹貙υ棺诱f道,“我們族里的年輕人實在不多,而且我們也不知道到底為什么我們武家最近很長時間里沒有什么優(yōu)秀后生出現(xiàn),您說這……”
“讓他們逐個報上他們的姓名?!痹棺有χf道,“同時簡單介紹一下自己?!?/p>
“快,快,快?!蔽涮硪徽f道,“讓老神仙多了解你們?!?/p>
四個武家后生很恭敬,很守規(guī)矩地給袁瞎子介紹著自己,袁瞎子聽了之后,說道:“玄武,你愿意帶誰去參加比賽啊?”
“他?!泵髅鬟@像一個推脫責任的局,仿佛是袁瞎子將燙手的山芋扔給了玄武,玄武仍舊像一個傻子一樣,毫不猶豫地指了指四個人中間實力最弱的那個。
“為什么是南兒?”武添一有些震驚地看著玄武,問道。南兒,是武辰南,在他們武家,是最不受重視的一個。畢竟,武辰南其實并不是他們武家的孩子,而是二十年前有人送到他們武家家門口的孩子。武添一當時在家,看到武辰南,吩咐了一句:“既然他出現(xiàn)在我們家南門,就讓他隨辰字輩,叫武辰南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