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阮陳氏大驚失色,待看到后面跟著進來的阮寧時,到嘴邊的話轉(zhuǎn)變成了:“她現(xiàn)在人呢?”
“落花院呢,爹爹只派了幾個小廝帶路,可沒有說分給她幾個丫鬟。這會,估計自己在院子里打掃呢!”說至此,阮月腦海里不自覺的浮現(xiàn)出阮玉灰頭土臉的模樣,頓時喜笑顏開。
“她”阮陳氏看了眼一旁低著頭,不動聲色的阮寧:“寧兒,你先回去吧?!?/p>
“是,母親。”
“唉?母親,月兒還有事交給三妹妹去辦呢!”阮月轉(zhuǎn)頭以命令的口吻道:“帶人把她屋子里的東西都砸了,她也只配用爛的了?!?/p>
阮寧默不作聲,轉(zhuǎn)身出了門。
待阮寧走后,阮月拉著阮陳氏的手坐到椅子上:“母親是不是有什么話想單獨跟月兒說?”
“月兒,你五妹妹她可有什么異樣?”
“異樣?母親指的是什么?月兒這才頭一回與她見面,哪里知曉她從前是何模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阮月氣鼓鼓道:“不過她長得倒是一副狐媚子樣!”
阮陳氏抿唇,臉色些許蒼白:“月兒,走,隨母親去看看你五妹妹?!?/p>
“為什么啊?我不想去?!?/p>
“你這孩子”
“丞相夫人不必來了,我人已經(jīng)到了?!本驮谶@時,外面響起一道輕靈的女聲。
“你,你怎的這般沒有規(guī)矩?沒有夫人的傳喚,便擅自”丫鬟們尚未來得及阻止,阮玉已然走進了房間。
她靜靜的看著眼前打扮的雍容華貴的婦人。
阮陳氏看到她,宛如看到了當年的那人。
她嚇得直接站了起來,聲音發(fā)顫:“你”
“落花院是給人住的么?”見到阮陳氏,阮玉更加篤定了心中的猜疑。
當年她被送出相府,是因為經(jīng)脈堵塞無法修煉。之所以經(jīng)脈堵塞,是因為有人偷偷下了毒。
在相府里能夠瞞天過海給她下毒的人,屈指可數(shù)。
阮陳氏算一個。
阮元燭也算一個,但他不會這么做。他極度在意相府的聲名,子女天賦出眾,能夠光耀門楣,是他最想看到的。
“怎么不是給人住的?你現(xiàn)在不就住在那嗎?”阮月看到阮玉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