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哭笑不得。
妙云珩這模樣,像極了她在藥神谷的族人們。
所有好東西,都是緊著她用,蹭破點皮都緊張的不行。
可族人們早就被白硯卿害死了。
想至此,阮玉眼神一暗。她不能再耽擱下去了,必須盡快提升修為,飛升神界,要了那對狗男女的狗命!
察覺到阮玉目光的陰冷,暴戾,妙云珩眉毛一緊:“玉兒,怎么了?”
“無事,叔叔,只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彼龘u了搖頭,轉(zhuǎn)移話題:“事不宜遲,叔叔你趕快回族中處理事情吧?!?/p>
不能將自己的身世說出來,否則會連累妙云珩的。
“你這孩子,這么快就趕叔叔走了。”妙云珩寵溺的拍了拍她的肩,語重心長地交代一旁沒什么存在感的彼岸:“保護好她?!?/p>
彼岸不屑的白他一眼:“吾的主人,吾自會保護好她?!?/p>
言外之意就是,用不著你提醒。
“彼岸,怎么跟我叔叔說話的?”阮玉斥責(zé)的聲音傳來。
彼岸差點炸毛。
這女人!不要太過分!這么久的主仆情誼了,難道比不過那一空間的寶物嗎?
阮玉斜眼看他,傳音道:“當(dāng)然比不過。”
她只是過一時嘴癮罷了,在她心里,寶物,永遠無法與情誼相比較。
日后,彼岸身陷險境時,萬念俱灰。卻不曾想,阮玉竟會豁出性命救他
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了。
妙云珩離開后,已是傍晚了。妙府的小丫鬟敲門喊阮玉去正廳用飯。
“阮小友,你來了,云珩呢?”妙家主笑瞇瞇的,聲音還帶著幾分討好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