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這時魔尊和帝遠瑾已經結束了戰(zhàn)斗,他們一身狼狽地出現在阮玉和骨笛的面前。
骨笛幾乎是條件反射地飛了過去,“你身上怎么會有主人的氣息!”
它飛到魔尊面前停下。
魔尊身上恐怖的氣勢如有實質般,壓的骨笛立馬就蔫吧了。
它委屈的躲到阮玉身后,不敢再發(fā)出質問。
“爹爹,你有沒有見過一個男人?就是骨笛的主人?!比钣窨戳四ё鹉橆a上的紅腫,有些咂舌。
說實話,她挺擔心帝遠瑾的。
如果帝遠瑾知道魔尊的真實身份后,會是一副什么樣的表情?
想到這里,阮玉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帝遠瑾。
帝遠瑾的傷勢顯然更重,他眼睛都被打青了,頭發(fā)也被薅成了雞窩。
“你是說帝云珩?”魔尊顯然對妙云珩有印象。
不,不對,是帝云珩。
雖然改了姓,但阮玉可以確定,這就是同一個人!
沒想到他居然也是帝家人。
“云珩?你把云珩怎么樣了?!”帝遠瑾一聽到這個名字,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作勢又要和魔尊掐一架。
“本座即便是把他殺了,你又能怎么樣呢?”魔尊故意挑釁帝遠瑾。
他扣住帝遠瑾的手腕,使得帝遠瑾再難往前走半步。
就在魔尊以為帝遠瑾要發(fā)狂和他扭打在一起時,帝遠瑾卻忽然扭頭看向阮玉,控訴道:“玉兒,你都聽到了吧?這個人心腸歹毒無比!他不配做你的爹爹!”
魔尊:“”你就賣慘吧,誰能活得過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