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有神池水。
他臉色難看。
“你有沒有拿走什么東西?”回頭緊盯著寧安雪。
寧安雪假裝醉酒,露出嬌憨的神情:“東西?什么東西?”
“阿卿?!彼榔鹕恚觳降虬壮幥涞膽阎?,“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你知不知道我不能沒有你,我真的是被陷害的我心里,只有你一個(gè)”
說完,寧安雪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幾千年的感情,哪有那么容易就結(jié)束的。
白硯卿嘆了口氣,叫來煉藥師:“解了她的毒。”
毒解后,他與她,便再無瓜葛了。
毒雖強(qiáng),但好在還沒有傷及心肺,煉藥師很快將毒素盡數(shù)排出體外,又留了幾顆調(diào)理身體的丹藥。
“恭喜神尊,雪神有身孕了。”煉藥師恭賀的聲音里帶著幾分哭腔。
寧安雪的事在神界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誰不知道神尊頭上戴了綠帽?這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還說不準(zhǔn)呢?!
白硯卿如遭雷劈:“有身孕了?孩子是誰的?”
煉藥師:“這”這不是為難人嗎?
胎兒還未成型,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讓他說是誰的孩子,這不鬧嗎?
“本尊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今日之事,不要和任何人提及?!卑壮幥湟惨庾R到了自己的問題有多么的刁鉆。
他屏退煉藥師,守在床邊站了許久。
沒有看寧安雪,而是在罰站。
夜色深沉,漆黑的夜空,仿佛一只張著血盤大口的兇獸。
沉凝的威壓,壓得白硯卿近乎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