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立誓,否則,別怪我不顧多年的情意!”
容沐心也道:“兩位伯伯,你們也看到了,阮玉是我們?nèi)菁业闹髯恿?。你們?nèi)羰前阉拿孛苷f出去,容家也會跟著倒大霉。你們不肯立誓,那便是與我們?nèi)菁易鲗??!?/p>
兩個人無論是修為還是背景,都不比容家,最后只能被逼著立下誓約。
“那明日有人問起,我們該如何作答?”他們看了眼慘死的中年男人。
容老:“他是散修,背后并無靠山。這些年殺了不少勢力的人,就說是仇家尋上門?!?/p>
狂沙營地。
傭兵們體內(nèi)的毒雖然都已經(jīng)解除,但還是死了不下十余人。
整個狂沙,陷入了死一樣的沉寂。
“必須揪出是誰算計我狂沙!”嚴牧滿眼猩紅的給死去的傭兵挖好了墳?zāi)埂?/p>
“主人。”林月秧帶著應(yīng)臣回來,將阮玉拉到一處無人的角落,“找到了?!彼贸鲆粋€瓶子。
瓶子里的氣味,正是傭兵們體內(nèi)毒素的氣味。
“在哪找到的?”
“也是一個傭兵團,我看那上面的旗幟,好像是什么獵豹。”林月秧如實回答。
果然!
事情真相與阮玉的猜測八九不離十!狂沙傭兵團唯一結(jié)下的仇家,便是獵豹。
“主人,需不需要我”林月秧做了個抹脖的動作。以她的實力,想要覆滅整個獵豹傭兵團,彈指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