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給人住的?你現(xiàn)在不就住在那嗎?”阮月看到阮玉就來氣。
她還沒找她麻煩,她倒是找上門來了。
“你一個鄉(xiāng)下來的,住過這么好的院子嗎?”
“大姐姐將落花院吹噓的這般好,不如你住過去如何?”阮玉一句話差點把阮月氣的喘不過氣。
“你,你你你”她指著阮玉,半天都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母親!你看她!”
阮陳氏神色斂了斂,語氣溫柔:“玉兒啊你怎么可以跟你大姐這般說話?”
“說起來,都是母親的不對,方才若不是你大姐,母親還不知道你回來的消息呢。落花院長年無人居住,想必都已經(jīng)落灰了,母親回頭讓人給你收拾一下,你看可好?”
她邊說邊打量著阮玉,長得確實跟那人很像。不過她并沒有從阮玉身上感受到絲毫的靈力氣息,如此,她便放心了。
幸好她早做了準備,否則,如今月兒的光芒,都要被此女奪去了。
“母親,你干嘛這么遷就她?”阮月氣的不行。
“不好?!比钣竦幕卮鹱屗腥硕即蟪砸惑@。
一慣維持著笑容的阮陳氏,亦是面色一僵:“玉兒你”
“我瞧著你這倚花院挺不錯的,不如我住這里,你帶人去收拾收拾,搬去落花院?!?/p>
“大膽!”阮陳氏生氣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她能給阮玉好臉色,純粹是因為當年的事心存愧疚。
“阮玉,我看你不僅是個廢物,還是個瘋子!”阮月又氣又好笑:“你能踏進相府,完全是仰仗著三皇子,不然你以為,就憑你,也配做我丞相府的人?!”
“實話告訴你吧,過兩日三皇子就要和你定親了。三皇子同你一樣,也是個廢物,而且還是個殘廢!你倆可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
“月兒!”阮陳氏一驚,連忙出聲阻止。
妄自非議皇族,可是大罪!
阮月不以為然:“怕什么啊母親?這里又沒外人?!?/p>
“再說了,我說的都是事實啊,又沒污蔑他慕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