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誠,然后——“現(xiàn)在是妾身要發(fā)泄!”
“那等相公成為萬道宗的宗主之后,妾身也就是萬道宗的宗主夫人了,對吧?”
聽著祝南枝的聲音,慕傾月的嘴角先揚起一絲笑容。
南枝這就開始試探了啊。
試探相公和裴宗主的關(guān)系。
拋開她這個師姐和師弟的調(diào)教與被調(diào)教的關(guān)系,便只剩下了裴綰妤一個。
于是南枝特意強調(diào)了萬道宗。
師弟應(yīng)該也聽出來了吧?
陸今安扭頭看向祝南枝,她穿著一襲淺藍色繡有花蝶的對襟立領(lǐng)衣裙,肩頭披著一件云肩,清冷中透著溫婉,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
南枝是最會打扮的。
“對?!标懡癜驳囊暰€掠過她頭上綰起長發(fā)的銀蝶發(fā)釵,坦誠道:“不只是你……等一會兒回去之后我有話和你說?!?/p>
祝南枝心頭一緊,但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陸今安收回視線,松開南枝和傾月的手,從側(cè)門走進了前院的正堂之中。
雖然是晚上,但是院內(nèi)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門內(nèi)弟子。
因為萬道宗刑院體系成熟,讓圣子帶著親傳弟子親自抓人的場景并不常見,所以都很好奇堂內(nèi)跪著的四人到底犯了什么罪。
陸今安帶著祝南枝和慕傾月在左側(cè)落座,祝南枝有心想幫一路舟車勞頓的相公沏一杯茶,但是考慮到現(xiàn)在的場合后并沒有行動。
“圣子,我們到底犯了什么罪?”
眼見陸今安到來,四人中的段朝海立即看著他焦急的問道。
“有什么話留著和通判長老講?!?/p>
陸今安淡淡說著,他完全沒有想審訊的意思,畢竟審訊這種事,刑院的長老比他有經(jīng)驗多了,完全沒必要逞威風(fēng)。
段朝海等人看向了公堂的桌案之后,外面的竊竊私語聲也傳入了耳中。
“刑院的游副院親自審訊,段朝海他們犯的事不算小啊?!?/p>
“也不知道是偷重寶了還是勾結(jié)妖族……”
“肯定犯事了,圣子肯定不會抓錯人,就看是犯什么事了?!?/p>
聲音傳入段朝海等人的耳中,四人下意識的互相對視,警惕的同時眼底也閃過迷茫。
同時公審他們四個,顯然他們犯的事有相通之處,可是彼此雖然是同門,卻算不得至交,到底為什么被抓?
“師弟,要是他們自殺了多好?!蹦絻A月湊近陸今安小聲說道。
陸今安表情沒有變化,所以他沒有封住他們說話的能力,就是希望他們在靈力被封的情況下要么咬舌自盡,要么吞下藏著的毒。
這樣倒也能省不少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