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到目前為止遇到的最大的難關(guān),反吟斬關(guān)課,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就看應(yīng)不應(yīng)課。”
上官奇正抬頭望天:“今安進(jìn)去的那會我沒有起課卜算,所以到底能否對應(yīng)課盤,就看天機(jī)給不給面子了?!?/p>
“所以這算是今安的斬關(guān)課?”裴綰妤問道。
“嗯?!鄙瞎倨嬲c(diǎn)了點(diǎn)頭:“天關(guān)難過,幸而過五關(guān)斬六將,如果過了,這件事能成為他未來得以趨吉避兇的種子?!?/p>
裴綰妤沉默著,上官奇正算到這一步,必然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因?yàn)榻癜驳拿鼪]那么好算——她算過,但是霧蒙蒙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天底下也就只有上官奇正在卜算之道有這么深的道行了。
可即便如此,他的話里話外也透著‘天機(jī)給不給面子’的無奈。
此時,鄭東流再次飛了上來,氣緩了不少的他盯著上官奇正:“很快就能出結(jié)果的‘很快’有多快?”
上官奇正搖了搖頭:“快,是相對慢來講的。”
鄭東流額頭青筋跳了跳,忽的又身形急掠,但是這一次卻不是朝著真如佛祖而去,而是朝著普陀山的領(lǐng)袖赤焰紅佛而去。
正在念經(jīng)的赤焰紅佛睜開眼睛,雙手連忙合十:“鄭宗主,此事與老衲無關(guān),老衲什么都……”
“老夫揍誰需要理由?”鄭東流直接出手,神臨后期的赤焰紅佛像個小雞仔似的直接被鄭東流拎起亂掄。
“來,老夫我說,雪崩之下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你怎么說?”鄭東流的聲音很大:“老夫說的有沒有道理?”
duang!
赤焰紅佛直接被掄在了其中一座擂臺的邊緣,堅(jiān)固的擂臺直接被撞出了一個大坑:“禿驢,講話,你不是挺會辯經(jīng)的嗎?”
赤焰紅佛像火焰一樣的眉須在重?fù)糁乱黄鑱y,他深吸一口氣,正要開口,鄭東流忽的抓住他的一縷胡須就是一拽。
赤焰紅佛眼角一跳,看著鄭東流蒼老的容顏,索性直接閉上眼睛:“阿彌……嘶?!?/p>
鄭東流一縷一縷的拽著他的胡須,裴綰妤看著秘境的入口處怔怔出神,忽的想起什么似的問道:“您剛才說今安命硬,是嗎?”
“嗯。”上官奇正點(diǎn)了點(diǎn)頭:“今安沒遇到過大的挫折,這就是命硬的一種表現(xiàn)?!?/p>
“嗯……”裴綰妤抿了抿紅唇,幽幽問道——
“那隱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