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今安輕咳一聲:“不是,不然我怎么會和南枝洞房,對不對?”
“你都說是南枝了。”裴綰妤抬手輕摘流速,烏濃如墨的秀發(fā)傾瀉而下:“在遇到她之前,你可是在為師身邊待了八年,不是嗎?”
陸今安看著師尊柔滑的發(fā)絲,聞著鉆入鼻中的馥郁芳香,喉嚨微不可查的上下蠕動了一下。
“為師調戲的你還少嗎?”裴綰妤繼續(xù)湊近他耳畔的同時,右手一點點解開他的腰帶:“為師不還帶著你一起沐浴過么,現(xiàn)在……”
她的纖手逐漸旋握:“都長大了,結果卻忘記為師待你地好了么?”
陸今安不由自主的坐直,感受著師尊的那份溫柔,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了起來。
裴綰妤的左手從他的后頸移開,一點點褪下他外衫的同時,指間鉆入他的后領,在他的背上溫柔的摩挲著。
她猜對了——本來是抱著七分打趣,三分試探的。
沒想到還真讓她猜對了,難怪乖徒兒樂得傾月偷窺,卻不愿意讓稚魚看見什么。
不僅僅是因為稚魚年紀小,更是因為怕稚魚產生陰影。
在年幼的心態(tài)中,聽入耳中可能就是什么‘折磨’和‘暴力’,不懂也不理解個中之美妙。
所以既然猜對了,那么作為師尊的自己就要幫他克服這個陰影才行。
既是為他,也是為自己。
“放松點?!迸峋U妤右手微微用力:“為師不當你剛才口中的太后娘娘,把為師當成陸筠竹,如何?”
陸今安微微側頭看向師尊,恍惚間似是看到了一張熟悉的十八歲的臉。
他下意識的握住裴綰妤的大腿……手感不對。
視線中熟悉的臉支離破碎,取而代之的是師尊的臉。
裴綰妤眸底閃過一絲驚疑,自己偷偷施展的妖法能被渡劫境的徒兒化解掉?
這合理嗎?
“師尊?!标懡癜簿従忛_口:“您擔心過頭了,徒兒現(xiàn)在不至于怕到那種程度。
真要是那么怕的話,徒兒在南卓域的時候,也沒法和南枝洞房?!?/p>
“再說了?!标懡癜残σ饕鞯臏惖剿拿媲埃骸巴絻阂郧昂湍黄疸逶r,徒兒的身體難道不是很健康嗎?”
說著,他抬眸看了一眼稚魚蹦蹦跳跳的背影:“確實有一部分是您說的原因,但稚魚又不是師姐,怎么能帶壞呢?”
“真的嗎?”裴綰妤右手輕輕一提:“那為師怎么感覺不到之前蹦蹦跳跳的活力?”
“這不是怕您緊張么。”
裴綰妤“呵~”了一聲的挑釁:“為師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會緊張?”
“那徒兒可就要看看到底是誰緊張了?!标懡癜埠龅钠藗€法訣,于是飛走的蛋糕停在了拐角處,稚魚歡呼一聲之后蹲在了拐角處,只露出一半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