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酒,還可以這么喝
雪花剛開始落在地面上的時候會融化成水,于是便看不出雪原本的顏色。
但是當(dāng)雪花越落越多,逐漸積攢起來的時候,入目所及之處就是一片白色。
這種雪景,比肌膚更加的醒目,也更吸引人的目光。
就好比陸今安此刻視線匯聚之處的暗紅色內(nèi)衣。
在裴綰妤的話音落下之后,他久久沒有回應(yīng),直到此刻。
“師尊,這就是徒兒的方式?!标懡癜参⑽⒁恍Γ暰€火熱且貪婪。
他既沒有主動,也沒有讓裴綰妤主動。
他所選擇的方式在裴綰妤的意料之外。
裴綰妤輕咬下唇,就見陸今安伸手取過桌上的酒盅,其中尚有半杯未曾飲盡的清酒。
他伸出手,將酒杯抵在了屈膝蹲地、裹在黑色絲襪中的膝蓋處。
精致的酒盅、絲襪下朦朧的玉潤肌膚以及暗紅色的內(nèi)衣,在此刻交織成比涼亭外雪景更美的風(fēng)景。
裴綰妤的雙頰越發(fā)酡紅,乖徒兒的舉動又一次出乎了她的預(yù)料,而且這種方式,讓自己的嬌軀有種混雜了羞澀、驚訝、緊張等諸多情緒的異樣感。
她不由自主的繃緊踮地的黑絲雪足,蔥嫩的足趾悄悄一蜷,微微箕張間,紅色的趾甲宛如綻放的鮮花。
裴綰妤輕抿紅唇,亭外的風(fēng)雪呼嘯,可見度不足三米,而在溫暖的涼亭內(nèi),斟酒的聲音仿佛壓下了風(fēng)雪的聲音。
陸今安輕舉酒盅至眼前,笑吟吟地看著低垂螓首,雙頰含羞的裴綰妤:“葡萄美酒夜光杯啊?!?/p>
他不由就想到之前在云夢崖看過的歌舞,如果此時也有歌舞,豈不更美哉?
不過這樣會不會太墮落了?
想著,陸今安將盅中的美酒一飲而盡。
裴綰妤看著他的舉動,也聽懂了他的隱喻,于是將螓首頭垂的更低,哪怕是之前和乖徒兒做點什么,她也沒有這般害羞過。
但是這種害羞卻讓她的每一寸肌膚都似在歡愉,控制不住的發(fā)生了越來越多的變化。
鼻翼歙動間,裴綰妤的呼吸越發(fā)急促,雙膝輕輕摩挲間,絲襪的“沙沙”聲仿若成了最動聽的奏樂。
陸今安低頭看去,師尊的黑絲雪足線條略微腴潤,腳背豐隆猶如凝脂軟玉,腳趾細(xì)膩纖長在大拇指微翹的情況下,與足背曼妙的曲線形成可一個上勾的弧形,俏如筍兒。
而此時,在溫暖的涼亭內(nèi),這雙雪足似是滲出了些許汗珠,于是薄透的黑絲便緊緊綹貼在水嫩嫩的玉足上,便更顯酥滑、潤嫩。
但這般誘人的風(fēng)景,卻遠(yuǎn)不及師尊鎖骨之間的一滴汗珠緩緩淌下,消失在那片陰影之中。
陸今安不著痕跡的看了稚魚一眼,繼而彎腰以酒盅的杯沿挑起了師尊的下巴:“師尊覺得我像是在緊張嗎?”
裴綰妤輕啟紅唇:“逆~徒~”
話音落下,她便感覺雙腿一陣酥軟,繼而便不由自主的往地面坐去。
陸今安眼疾手快的握住了裴綰妤的皓腕,拉扯的動作間,他便感覺手背上多了幾滴灑落的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