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野安靜下來,兄弟倆在黑暗中對峙,只剩下沉重的呼吸。
兩人坐在客廳,氣氛尷尬而沉悶。
宋清野用冰袋敷著腫起的嘴角,瞥了眼對面沉默的兄長:“還找嗎?”
宋清和盯著手機里助理發(fā)來的最新消息,海岸線搜索還在繼續(xù),暫無結(jié)果。
“找。”他聲音沙啞卻堅定,“活要見人,死要見尸?!?/p>
從直升機上跳下來后,我沒想到我還沒生還。
我水性確實很好,求生本能讓我屏住呼吸,手腕上的檢測手環(huán)也瞬間觸發(fā)了焦急求救信號。
那是我爸媽在我結(jié)婚前給我的,他們一直不放心宋清和。
“明嫣!堅持??!”
恍惚中,我聽到爸媽的聲音,接著是救援隊的轟鳴。
再醒來時,我已經(jīng)躺在私人醫(yī)院的病床上,媽媽握著我的手紅了眼眶。
“孩子,我們帶你走。”
爸媽怕我回憶那些痛苦的回憶,直接帶我去了國外治療。
在瑞士的療養(yǎng)院里,醫(yī)生告訴我一個驚人的消息,那就是我臉上的胎記可以通過手術(shù)去除。
媽媽毫不猶豫的幫我安排了手術(shù)。
當(dāng)我拆開紗布,看著鏡子里那張陌生又熟悉的臉時,眼淚無聲滑落。
那塊伴隨我二十多年的胎記,真的消失了。
我開始瘋狂健身,早上瑜伽,下午游泳,晚上力量訓(xùn)練。
我要把過去那個怯懦、自卑的許明嫣徹底殺死。
鏡子里的人逐漸變得陌生。
緊致的腰線,流暢的肌肉線條,還有那張光滑再也沒有胎記的臉。
而我的追求者也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