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洗澡,但不完全是洗澡。
既然他把我當工具人,我為什么不能把他當工具人?
離了他,我還去哪里找自帶筋膜槍屬性的工具。
我正讓自己享受這個過程的時候,門外傳來聲音。
“先生,夏小姐被嚇醒了正在哭,請您過去一趟?!?/p>
謝必安速度停下,眼中的那一絲暗色消散。
“別走?!?/p>
第一次我祈求他,甚至主動攀纏。
卻被他推開,“你早點睡吧,我先過去看一眼?!?/p>
直到感覺到身體發(fā)涼,我才反應過來,謝必安走了。
【女主就是特別啊。她只要一個不開心,男主就算還沒發(fā)泄完就能抽離去陪她?!?/p>
【喜歡是放肆,而愛是隱忍。男主都那樣了,硬生生打斷??吹贸鰜碛卸鄲哿税桑俊?/p>
我苦笑一聲,罵自己有病,居然還想著靠身體讓謝必安留下。
這一夜,謝必安沒有回來,我眼睜睜看了一夜彈幕他正在為他做什么。
次日一大早,閨蜜就過來,擔心看著我,“姐妹,你還好嗎?彈幕我都看到了,謝必安真不是個東西。走,今天我親自下廚,做你愛吃的小龍蝦!”
在地府滯留了快兩年,這里的生活起居跟人間沒有什么區(qū)別。
除了忘川那里站滿了排隊等投胎的人,我有時候恍惚跟閨蜜還在人間。
蝦還沒吃到,閨蜜就被范無救抓去給夏荷做飯了。
“范無救,你把我當什么,我又不是廚子?”閨蜜氣憤紅著眼。
范無救嗤笑一聲,“一頓飯而已,你是不是過于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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