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之嚴格,堪稱地爐洲煉器宗門之最。
相應(yīng)的能夠進入內(nèi)門的弟子,無一例外全部都是在煉器一途頗具天賦之人,待遇還有資源更是讓人不可想象。
這也是鍛山宗如此嚴格,卻又這么多人愿意加入的最大理由。
只不過,在嚴苛的考試,在嚴苛的規(guī)則也有人能夠獲得常人夢寐以求的優(yōu)勢。
這一點不管是在世俗王朝還是在武道宗門都是不可避免的。
豪門世家的子嗣有家族資源相助成長速度自然異于常人。
而長老弟子則是有名師相助,異曲同工。
所以,每一次內(nèi)門弟子考核,那些因為天賦早被鍛山宗長老收為弟子之人都會被師長嚴加調(diào)教,為的就是能夠在內(nèi)門弟子考核之中名列前茅。
要知道鍛山宗的內(nèi)門考核,可不僅僅是選取有天賦進入內(nèi)門的弟子那么簡單。
這場考核會給每一個通過考試之人進行排名,這一排名直接決定了這人在內(nèi)門的資源還有地位,不可謂不重要。
也就因此,二長老在今天主動找到了自己的關(guān)門弟子,陳振岳。
之前的那一場失敗,徹底擊碎了陳振岳的驕傲。
那之后,陳振岳開始瘋狂修行,整個人的狀態(tài)也十分不妙。
為了自己這位關(guān)門弟子,二長老這才帶著消息主動來此。
“癡兒,你這樣修煉根本毫無作用,只會傷己根骨?!倍L老看著瀑布之下瘋狂練拳的陳振岳怒斥道。
“師父,那你說我該怎樣做才能戰(zhàn)勝寧仇?”陳振岳一臉崩潰的大喊道,“上次一戰(zhàn)他輕而易舉的贏了我,境界最起碼是凝神境,除了修行我還能怎么做?”
“白癡,寧仇不過是一個廢物,怎么可能步入凝神境。”聽聞此言,二長老不屑地怒斥道。
“不可能,如果他不是凝神境怎么可能輕而易舉的戰(zhàn)勝我,甚至險些毀了我的鎧甲!”陳振岳陰沉著臉大喊道。
“那是因為他手上的寶器。”二長老臉上浮現(xiàn)一抹冰冷。
“寶器?!”陳振岳不可置信道,“他竟然鍛造出了寶器?”
“一個鍛造武器過萬卻連下品兵器都鍛造不出的人你竟然認為他能鍛造出寶器,你怎會如此愚蠢?”二長老恨鐵不成鋼地怒罵一句,但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與你交手那天寧仇與楚云霜去一趟萬寶樓,之后他身上就多出了一件寶器,所以老夫敢斷言這寶器一定是楚云霜送給他的?!?/p>
“原來如此!原來這個廢物還是只會靠女人!”聽聞此言,陳振岳這才恍然大悟握緊拳頭大罵一句發(fā)泄心中的憤恨,可很快他的臉上便再度浮現(xiàn)一抹挫敗,“師父,楚小姐愿意將珍貴的寶器送給寧仇一定是情深義重,所以就算我能戰(zhàn)勝寧仇也未必能獲得楚小姐的青睞,您說是不是?”
“老夫怎么會收下你這個窩囊廢做弟子!”此話一出,二長老怒火中燒道,“修行之人本就是逢山開路遇水搭橋,你若是覺得寧仇礙事難道不會將其除掉嗎?沒了寧仇你自然不是毫無機會!”
“師父,您的意思是讓我在內(nèi)門考核殺了寧仇”陳振岳頗為吃驚的看向二長老。
“內(nèi)門考核本就兇險,死人是常有的事?!倍L老神情陰鷙地將扔給了包裹扔給了陳振岳,“陳振岳該說的為師都已經(jīng)說了,剩下的就要看你自己了?!?/p>
說罷,二長老不再理會神情越發(fā)狠辣的陳振岳,毫不拖泥帶水地轉(zhuǎn)身離去。
為了能夠幫陳振岳解決心魔,接下來他還要去見一個人。
一個曾在內(nèi)門弟子中也是佼佼者,卻因犯下過錯被暫時逐出內(nèi)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