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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墨媛將我救下后,我直接一個閃送快遞將離婚證送給周雨晴。
從此以后我不欠她的,也不再跟她有半點瓜葛。
墨媛專門為我打造的精神科研究所,讓我投入大量精力在里面。
兢兢業(yè)業(yè)為患者治病,擁有一個美好幸福的家庭,是我畢生所愿。
如今家庭無法保全,我只能選擇事業(yè)。
“宋遠(yuǎn)你放心,我已經(jīng)幫你起訴那對渣男賤女了,什么竹馬青梅,根本就是出軌啊!”
看著墨媛替我憤憤不平的樣子,我不禁笑了。
這樣簡單的道理,我居然過了很久才發(fā)現(xiàn)。
周雨晴經(jīng)常這樣的說:
“臨峯只是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老公你別多想,我對他好只是出于同情。”
我信了。
她把阮臨峯帶到我們精神科,囑咐我?guī)?/p>
我?guī)Я恕?/p>
可是我怎么也沒有想過,周雨晴居然會為了阮臨峯把我造謠成精神病。
經(jīng)營多年的名譽掃地,鋪天蓋地的辱罵聲迭起。
甚至讓正常的我接受那些精神治療。
我哭著求周雨晴,求她放過我,放我一條生路。
可與我共枕多年的女人,卻說讓我忍耐。
“沒有你做第一個病人,臨峯的科室恐怕沒開始就倒閉了,再忍忍。”
從前我覺得她只是太過偏愛竹馬而已。
可現(xiàn)在我幡然醒悟,她明明就是出軌了。
既然不是獨屬于我的,那我就不要了。
在研究所忙了好幾天,我抽空坐在餐廳喝杯茶,助理拿著手機跑過來。
“宋醫(yī)生,這不是周雨晴么?她竟然直播道歉了!”